“表妹!”杨逸白收回惊喜的眸光,向月轩璞拱手时有短暂的一凝。显然,很是惊诧他没戴面具。他径直来到屋中央,拱手向离轩辕听命。
“逸白!你表兄与表嫂到此,特唤你来见上一面。”离轩辕伸手虚空扶去,随后吩咐卫迁摆宴朝鸿殿。
观离轩辕这态度,看杨逸白这春风满面的样。冷雪鹊更是放心了。
朝鸿殿,亮如白昼。
酒菜上完。离轩辕便让所有伺候的人离开。而冷雪鹊与月轩璞这才知道,杨逸白当日含恨离开右相府后,就突然萌发了要做得人上人的想法。
为了仕途,为了心爱的女子。争一口气。他要给自己谋一个似锦前程,以此证明给秦澜看,他不是一个废物。
本想大着胆子向离轩辕自荐自己,可离轩辕与月轩璞关系又密切,怎么也是混不出头。他无可奈何放弃了离轩辕。改投靠平凌王。
投靠平凌王得有见面礼,他想到了从手中逃脱的鬼影。
鬼影他是必杀。小镇外的耻辱得雪。
根据冷雪鹊的叙说,时间算下来,鬼影已成半瘫。所以,他猜测鬼影并未回越国。把目标锁在鬼影消失方向的前面城镇。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他苦苦的明查暗访,终于把瘸了一条腿饱受病痛折磨的鬼影抓获。
若没有鬼影横插一杠,他也不会落到如今这穷途末路的地步。
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他对鬼影日夜不断用软筋散。终让他成了疯子。
对于一直窥视皇位的平凌王来说,这大礼让他找到了进京的借口。
他当即对他刮目相看,委以重任,视若心腹。
“经过狱中这段时间。我想,我错了。我为了一已私念,实不该造成天下大乱。幸好,殿下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赎罪。”说起以往的事来,杨逸白一脸的惭愧,坐立不安,“表妹!姨父……“
秦澜的事说起来有些复杂,也不全怪杨逸白。是时局所造。离轩辕在此,冷雪鹊不想再谈及,她风轻云淡地端起酒盅,向对面的杨逸白道:“表哥!我爹临走时问了你。他说:他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是他不好,不该那样对你。不过,他又说了:从内心出发,他那些严厉的言辞是希望能激励你,但没想到,事与愿违。”
这番话,她虽是临时起意胡掐,可不是没有根据。
是表亲,又是世代交好。秦澜不可能不待见投来的侄子。他定是恨着杨逸白不到外郡去上任,才态度急转而下,对他那么恶劣。
“是我对不起姨父!”想起往事,杨逸白潸然泪下。
与冷雪鹊同一宴几的月轩璞微微一笑,酒盅向杨逸白比去,“表弟!如今风雨已过。前途无量,就不要再庸人自扰!表哥敬表弟一杯。同时敬殿下!”
离轩辕凤眸中闪烁着欣赏的流光,向他三人端起酒来。而心情舒缓过来的离玉辕却调皮地也端起了整壶酒来。
殿内除了几声扑哧笑外,马上响起了离轩辕怜爱的低低斥责声。
“爹!从今后辕儿又多了位杨叔叔。辕儿定得喝这盅酒。”
“臭小子!这是盅酒吗?”
清脆而空洞的啪啪拍打屁股声响起,其间掺杂着离玉辕撒娇的求饶声。殿内的三人亦是笑得前俯后仰。
冷雪鹊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起身向离轩辕道:“殿下!辕儿这久生了痔疮。还是停手吧!”
离轩辕正了正神色,才把离玉辕扶坐好,嘴里道:“你伯娘求情就饶了你!”
离玉辕咚咚地跑下台阶,一把抱住冷雪鹊,委屈地轻抽鼻子,“还是伯娘疼我。爹爹坏!”
“哈哈……”
这动作这话立即令开怀畅饮的几人放声大笑。
离玉辕只把头往冷雪鹊的腋窝钻去。而她自然而然地把他圈在怀中。
小白猫在冷雪鹊另一旁饶过来,冲着离玉辕叫唤两声。
离玉辕扭头,偷偷地盯着小白猫,一时不解它是何意。
那小白猫又是一声叫唤,纵身向殿门跑去。
他刹时会意过来,也紧追了去。
“我们到花园玩!”
殿门被拉开,离玉辕跑出。殿外两个持灯笼的宫人当即慌里慌张地追了去。
离轩辕饮尽手中酒,神情变得正经,“经过我深思熟虑。越国之行。我准备向父皇建议。派逸白前去。你们俩觉得可行?”
杨逸白能文能武,在月秦政坛也属新人。确实是最好的人选。冷雪鹊与月轩璞当即赞成。
杨逸白马上疾步走到殿中央,向离轩辕表忠心一番。
提到越国,冷雪鹊想到了那会冷家功夫的环铃郡主。
她悄悄地闪了眼月轩璞,就见他又是闷头喝酒,好似未想到环铃郡主一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