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场景完全让人始料不及,司徒元澈以及司徒恒怒视着白紫箫,道:“九千岁,你做什么?”
“本督主做什么需要向小王爷和恒世子禀告吗?”白紫箫淡淡的扫过两个人,笑容微深。随后他抬起,望着自己的金色护甲,冷声道:“谁敢去救花清茉,本督主便在她身上刻上谁的名字,让她记着谁如此重视她。”
白紫箫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觉得一股无法诉说的寒意传来。他们一直都知晓白紫箫的阴晴不定,行事乖张,但是却不想如此荒唐诡异。而且,面对着场景,身为皇上的司徒宣竟然也不阻止,反而在一边静静看着,看来他着实是放任白紫箫。
花旻止本来想再跳下去救花清茉,但是听着白紫箫这话,只能硬生生忍下心中的愤怒,担心至极的望着天泽湖。
从水里挣扎出来,花清茉轻喘着气,随后看向白紫箫,目光沉静如水,连一丝的怒意都没有,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暗沉。她游到天泽湖边,对着白紫箫伸手,笑着道:“九千岁,劳你拉茉儿上去。”
“想让本督主下去陪你?”白紫箫俯视着花清茉,凉声说道。
“当然了,我们是夫妻,不该有苦同受吗?”花清茉依旧在笑,她的脸色此时苍白至极,双唇却是诡异的嫣红,其中更是透着一点紫色。她如今真的想将白紫箫直接拉近这天泽湖中,让他也尝尝这湖水的滋味。
凝视着花清茉片刻,白紫箫俯身拉住她的手,唇角的笑容依旧妖娆华丽,不过却比以前冷寒了很多:“本督主如今不喜欢有爪子的猫。”说完,白紫箫微一用力便将花清茉从水中提了上来。
站在地上,花清茉感觉此时比刚才更为寒冷。她抱紧自己的双臂,目光看着白紫箫,双唇微颤:“九千岁还有吩咐吗?若是没有,茉儿先行退下了。”
“陪本督主在这儿赏花灯。”白紫箫看着花清茉,声音冷寒。
听着这话,花旻止等人心中对于白紫箫的怨恨更甚,他们很清楚,这白紫箫就是在故意折磨花清茉。可是,即使明白他们也阻止不了,花清茉如今是白紫箫的妻子,他们帮的了她一时,帮不了一世。
对于白紫箫说的话,花清茉只是微微一笑,她握住他的手,道:“茉儿说过会听九千岁的话,便一定会遵从,九千岁想去哪处赏灯?”
花清茉这样的话让花旻止等人担心至极,她身子一向不好,如今两次落水,还不立即换衣服,他们很担心她的身子会支持不住。只是如今这状况,真的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至于白紫箫,他只是凝视着花清茉,目光幽深,随后他看向司徒宣,唇角笑容未曾减轻半分:“皇上,臣有些累了,想回紫薇宫暂歇片刻。”
“义兄自便。”司徒宣声音如的温雅,只是目光在看花清茉的时候深了片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白紫箫对着一个人如此,看来他当初封的这个清河郡主当真是有点意思。
回到紫薇宫,花清茉很快的沐浴更衣,之后她便到了紫薇宫的正殿。
时隔十多日,花清茉此次来到紫薇宫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压抑。正殿中跪着很多宫人,太监宫女皆有,只不过他们都趴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起。
望着那雕牡丹花纹紫珠珠帘,花清茉的目光微微沉了下来。抬步而走,花清茉走到卧榻边,目光凝视着上面侧身闭目的白紫箫。此时,有着好几个人宫女在为他按摩,皆都是满脸细汗,表情畏惧。
突然,白紫箫的睫毛微动,一个在帮她按肩膀的宫女立刻跪到了地上,恐惧至极的磕头:“九千岁饶命,奴婢知错。”
“既然手没有用,那就不要留着,免得碍眼。”白紫箫凉声说道,连眸子都未睁开。
此话一出,站在一边的锦衣卫立刻上前,架起那宫女。正欲出去行刑之时,花清茉淡淡的出声道:“将她带出去即可,不要动她,你们也都出去,不要打扰我和九千岁。”
“夫人原谅,属下只听从督主的命令。”锦衣卫恭敬的回答。
听到这话,花清茉望向白紫箫,唇角微勾,笑容清雅中含着一点妖媚,她坐到卧榻上,伸手帮白紫箫按摩,声音温和:“九千岁,茉儿告诉你一个秘密,你饶了那宫女可否?”
“秘密?”白紫箫唇角微勾,微微的点头。“若是这秘密不值得本督主饶了她,本督主就要茉儿的手作为赔罪。”
“好。”花清茉回答的极为干脆,随后她看向那些锦衣卫,道:“都下去,不得传唤谁也不许闯入。”
“是,夫人。”
锦衣卫走了之后,白紫箫睁开了双眸,目光犹如夜色下波涛涌动的大海,孤绝冷寒,仿佛看不到一点的光亮与柔和。他坐了起来,手附在花清茉的脸上,唇角笑容妖娆依旧,华丽斐然:“说吧,本督主听听你的秘密。”
听到此话,花清茉感觉胸口之处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有些不适,就连呼吸也比往常急促了些许。目光凝视着白紫箫,花清茉微微默了片刻,声音柔和认真。
“紫箫,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