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鸣衍坐在他那乘彰显奢华的精铜战车里,拥着锦被,斜眼看着娇羞的采儿。采儿每次欢愉过后,都一付不堪的娇羞模样,绝美的脸庞渗血似的酡红,低着头整理衣襟,不敢去看素鸣衍。
素鸣衍看着采儿娇羞的模样,心魂一荡,身子倾过来,将她拉到怀里。
“阿黛一会儿就要上来。”采儿无力的挣所着,“让阿黛看见一定又要笑话采儿了。”
素鸣衍伸手从领口探进采儿的怀里,摸着一只坚挺的淑乳,感受手指细腻柔滑的触感,笑着说:“阿黛来了正好……”嘴角上斜,浮出邪笑。
采儿娇软无力,仰看见素鸣衍嘴角的笑,心里一紧,叫苦道:“殿下说过不为难采儿的。”
“我怎么为难你了?”
“啊,”采儿一时说不出羞人的话来,脸上又涌上一片红潮,黑晶晶的眼珠子一转,“采儿没力气再受殿下的恩宠了,殿下还这么折磨采儿,难道不是为难采儿?”
素鸣衍微微一笑,采儿总不堪男女之事,又经不过挑逗,素鸣衍将手往采儿两腿间一捻,果然湿滑无比,可惜采儿死也不愿意与阿黛一起侍寝。采儿忙将素鸣衍的怪手死死的按住,不让他继续挑逗自己,抱怨道:“采儿累坏了,殿下就让采儿歇一歇,不然阿黛又说殿下荒银……”
“阿黛说我什么?说我荒银无度。”
“啊……”采儿轻掩红唇,为不小心说漏嘴的事后悔不迭。
素鸣衍将手收回来,将采儿娇柔的身躯搂在怀里,此时感觉车停了下来,拉开弦窗,天时将晚,暮色堆在远山的山脊之上,就要漫过来。采儿坐在素鸣衍,仰头看见素鸣衍脸上有忧色,难过的说:“都是玩笑话,阿黛还恨不得整天霸着殿下呢。”
素鸣衍微微一笑,出秦山以来,离燕京越近,内心越是忐忑不安,倒是与阿黛、采儿欢爱时,可以稍稍缓解内心的忧虑与紧张,从秦山郡出来,这一路上欢爱的次数确实过于频繁了,难怪阿黛要借采儿的嘴来点醒自己。
车壁传来轻轻的叩击声,采儿整了整衣衫,起身过去将铜车的内门打开,青菱微躬着身子站在外间。青菱望了一眼里面凌乱的锦被,素鸣衍斜坐在车窗前,拥着锦被,胸膛赤裸在冰凉的空气里,青菱粉脸一红,嘴里嘀咕了一声,轻声说道:“殿下还是在车里用膳?”
“你来陪我一起用膳?”素鸣衍说道。
“青菱才不要呢,青菱只是女侍,自然要守本分。”
“那现在做你本分的事……”素鸣衍起身站起来,要过来拉青菱,锦被滑落,露出赤裸的身体。青菱惊呼一声:“殿下好丑。”转身出了车屋。
“我哪里丑了?”
“殿下这里丑!”采儿往素鸣衍跨下一指,脸上一红。素鸣衍笑道:“小妮子原来眼睛也不老实。”让采儿侍候他穿上衣衫,推门下了车屋,青菱早就走远了。
“离云翳河渡口还有多远?”素鸣衍问走过来的尤溪。
“前面二十里,今夜就在渡口过夜,等明曰再渡河。”
“过了云翳河,燕京就近了。”素鸣衍轻叹一声,“我们就在云翳河渡口等燕京的召书吧。”
受封王爵的王族子弟,轻易不能归燕京,有事回燕京,都要得到燕京的召文方可,燕京传召的使者也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