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说如果当时我告诉她是不是我们就不是这种局面了?”
“也许……”
“向志昊,你知道吗?文静,她现在根本不想看见我,你说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说完,开始喝酒并不理会向志昊。
“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能带给她什么,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回来?”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向志昊重复这一句话,执拗地想要他的回答。
“告诉她?告诉她又怎样呢?我不想她难过,你不明白的。”他摇摇头,摸索酒瓶。
“不要喝了!”向志昊强过他的酒瓶不想看到朋友变成这样。
“向志昊,你知道我当时在美国的时候想什么吗?我在想回来后一定要给文静幸福,给她一个家。”
他接过他的话问:“现在呢?”
“现在我再想我也许该离开她,该放手了。”他又开始寻找酒仿佛这些酒精可以麻醉他的神经,忘记她。
“你他妈的别喝了!”向志昊摔掉他手里的酒瓶,破碎的玻璃满地都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她知道你这个样子她会怎么想?我就不相信你为她做那么她,她文静就那么铁石心肠你不忍心,我去说!”他作势欲走。
“别,别去!”江景源拉他。
“江总,文总监已经把这个案子转给我了,有事您交代给我可以了。”江景源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含羞带怯的小姑娘。
他忍着怒气:“文静呢?”
“文、、、文总监请假了。”助理不明白为什么江总如此的生气。
“好,好,好的很!”
“江总?”助理问的小心翼翼。
“没事,你先出去吧。”她知道他做事不迁怒就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
文静坐在飞机上,看着云层她突然不想再回来,A城于她最难放下的也就是他如今她想要洒脱一点,快乐一点;走出机场扑面而来的是即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自从毕业后她难得回来老父亲教学之余和朋友们天南海北的旅游,精神头颇高。傍晚时分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家门口,近乡情怯她几乎一度想要落下泪来。
推开门看着还是熟悉的房屋她一时不知今夕何年好像又回到了那时候的年月,不知天高地厚整日缠着老父亲撒娇,她自小脾气乖戾、孑然独立并无朋友就是普通朋友也甚少整日看老父亲侍弄花草,并不觉得寂寞岁月难捱;母亲去世的甚早她渐渐离开了父亲的怀抱怕老父亲孤单劝他再婚,老父亲当时对她说:“文静,我与你母亲感情深厚,怎能在她去后又另结新欢?”父亲摸摸她的头继续说:“况且我除了你母亲不会爱上另一个人了”
“我害怕我走后你觉得孤单。”她那是难以理解父母之间的感情,此时只觉感动。
“傻文静,我与母亲结婚近二十年余下的时光,那些回忆足以。”
她羡慕父母之间的感情,那种相濡以沫的感情是她如今可望而不可求的。
这座城市还是她熟悉的模样:街道两旁高大的梧桐树,路边的小吃摊,广场上巨大的广告电子屏幕,这些都还是她记忆中的模样。
“文静?”略带疑问地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是?”她看着面前秀色清丽的女子记忆中并没有她的身影。
“我是胡莎曼啊!”女子一听她说话就激动的回答。
她努力回想脑海中大概有一个模糊地身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现在在哪里混?”胡莎曼显得热络。
“A城,你呢?”
“我就在这啊!”胡莎曼瞪大眼睛似乎吃惊她的无知。
她不得不结束这个话题:“你要买什么?”
“随便逛逛,你呢?”她问。
“我也是。”
“对了,后天同学聚会你要来嘛?”
“我可能没有空,真是不好意思。”她与同学们关系并没有好到那种可以谈天说地的地步,既不是同类人又何必陪着强颜欢笑呢。
“那可不行,你一定要来,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显然并不同意她的观点。
“那好吧,你把地址告诉我吧。”推辞不过,她也不好再拒绝。
“晚上八点,可别忘了。”胡莎曼不放心的叮嘱她。
“恩,我会去的。”她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老同学这么热情?
“那我先走了”胡莎曼对她说。
“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