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源打量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时间太过强大,有的东西已经悄无声息的改变,他却一直在原地踏步,在诗人的眼里是赞扬,在他是悲哀。
五年里没有人知道他得痛苦,无人明白他的辛酸,他有多想回头无人知晓,没有知道那句“到此为止”有多伤,所有人只看到他的绝情,他的刻薄,没有人了解他的痛楚,虽说是自作自受可偶尔也会心有不甘。
文静站在窗边,远处一望无际碧绿的湖水。她不明白为什么江景源选择这块地皮,它地理位置不佳各项设施不健全,唯一的优点就是风景了,但是,她相信江景源背后的向元鹰不是这么愚蠢的人,黄金地段不投偏偏选择别人都不要的“弃儿”。
他总是太过精明步步为营,不肯输一丝一毫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让人无法理解的举动。
王源总告诫她说:“文静,你和他不合适。”
可惜他提醒的太晚,而她沉沦的太早,没有退路,学生时代的幸福很简单,一部电影就可以乐半天,现在她翻来覆去的调这台无动于衷看着一群人哭与笑。
五年的时间不长不短于她却是一辈子,她被关怀、被珍惜、被背叛、被抛弃、被喝叱、被心爱的人逼着长大……她已不再揣摩别人的想法一心一意的关注自己,心无旁骛。
助理看着文静知如何开口,她经常在无意之间她看着她哭,陪着她笑。
她刚到文家的时候觉得她特别的不好相处,见她第一眼觉得这姑娘不好相处,文静不是那种活泼开朗的,也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看起来不是好相处的人。
久来才明白她是怎样的人:外表冷傲,骨子里对朋友却极为热心,不是别人口中的薄情寡然之人。
“你没事吧?”助理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本来无事的,被你们问得多了也就有事了。”她笑,所有的人都因为他跑来关心她唯恐她再受伤,哪有人那么傻呢?她即使是飞蛾,他也不是她的那把火,所以他们的这些担心真的是多余了。
彼此相视而笑,有些话大家都明了还不如不说
“你呢,最近怎么样?”
“还不是老样子,每天累的跟牛一样。哎,我现在只想赶快找到一个金龟婿,然后每天在家数钞票。”
助理的表情取悦了她,她取笑她说:“只怕到时没两天你就烦了,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哪是闲得住的主。”
“我跟你说吧,我现在就想找金龟,女人就要对自己好点啊。”她说完自己也笑了。
你看,没有他她不是照样生活,若无其事的过活。
王源望着对面的男人,他仿佛没改变不急不躁,脸色冷然,似乎一切早已了然于胸,他很想问与文静的分手他是否也是这般镇定;
他是欣赏江景源的毕竟没有那个圈子里的人大部分没有他的决心与魄力,可是害了他的文静就让他在他眼里有了于世不容的理由,。
“我希望你不要再招惹她。”他单刀直入。
江景源突然觉得好笑,当年他与文静一路磕磕绊绊、跌跌撞撞,祝福之人甚少大多抱了看热闹的心态等着他们分手,王源虽是反对却不曾这样直白的说出他得态度。
凤凰树倒映在王源得脸上,午后慵懒地阳光,香郁地咖啡,他突然觉得累了。他与文静之间不单单有他们两个人,这场爱情参杂着太多东西诚然他不是小男生知道纯粹的爱情只是在童话里,然而爱情这条路往往容不得太多人。
“王源,我与文静如何是我们的事。”他面无表情。
“我如能未卜先知,决不会把我的文静交道你这种人手里。我视为珍宝的人,你弃之如履,我不求你如何,只是想要你远远地离开她。你妈的有点良心离她远点。”王源握着被子,青筋暴起。
“王源,今天我话放在这里无论如何,她只要一天喜欢向元鹰,我就不能不用这么方式叫醒她。”江景源讲的斩钉截铁:“因为我还爱她。”
“爱她?!你爱他,把她伤得体无完肤,爱她看着她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爱她让她承受万人所指之痛?!你的爱太沉重,文静享受不起,谢谢您的厚爱!”王源拿起衣服多门而出。他开车一路飙到江边,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江景源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到屋里的人,心下有些不喜。
“你来干什么?”
“哎呦,用完人家就抛掉脑后吗?”她笑得妖媚。
“我想当时已经讲的很清楚了。”
“是很清楚,不过我想你和她想要重新来过,没有我是不可能的,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