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笑了，他笑得很灿烂，笑得肆无忌惮。

“我虽然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但是我真的开始佩服你了，刚刚步入元婴期就想与我一战，简直是可笑，你将会为你的狂妄自大付出生命的代价，不出一年我便可以步入渡劫期，到时候再杀你父亲，让你们在黄泉路上也好做伴。”

“你可以拿起你的绝世杀剑了。”赵阳平静的生意传来，他闭着眼睛，神态安详。

“与我同境界战斗，你连提鞋都不配！当年我元婴期时候便追杀道果期高手，杀他们如切菜，像你这样……噗！”剑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拳打飞数十丈远，胸口塌陷，嘴角溢血。

“你的话太多了。”赵阳睁开眼睛，手上一把寒光湛湛的飞刀极速转动，散发冰火光芒。

咻——

剑圣睁大了眼睛，他元婴期的时候就剑道成圣，当然看得到飞刀飞行的轨迹，剑气缭绕间，无数飞剑倾巢而出，皆为实质化，乒乓之声作响，剑刃断裂，却没能阻挡飞刀寸芒片刻！

剑圣的胸膛被飞刀寸芒直接洞穿！

“不可能！”剑圣大吼，他不信有人可以在同阶对他如此压制，而此刻他想要突破道道果期更是没门，因为渡劫期大圆满的人对他施加禁制，三个时辰内不可能解开禁制。

剑圣意念一动，赵阳身后横插在那里的绝世杀剑倏然袭来，但赵阳却是动也不动，任绝世杀剑飞来，绝世杀剑飞至他身后五寸处忽然停了下来，而这时候，剑圣忽然感觉到了万物静止，所有一切都了如指掌的奇妙感觉，包括空气的流动，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万物的生长，以及为了绝世杀剑忽然停止了。

他惊恐地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赵阳，是的，他之所能感觉到这些，那是因为眼前的少年与他精神共享了，他甚至看到了这个少年在想什么，也看到了他的无惧，同样，他也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从一开始，这个少年就不可能会死，而他剑圣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

任他可以万剑齐发，任他可以万物为剑，心中有剑或者是无剑，都注定赢不了这个少年。

这种感觉，不是可以用修为高绝来形容的，他就像时光长河中的独行者，他甚至根本不惧怕自己的秘密会被泄露，所以才将神识共享给他看的？

赵阳抬头看着剑圣，说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了吗？”

剑圣一生心高气傲，可是此刻，他真的心灰意冷了，他说：“成王败寇有什么可说的。”“我只想知道，这是怎么修成的。”

“起码你一辈子都修不成，因为你在我心里，始终是个为老不尊的垃圾。”赵阳手里乾坤遮盖剑圣，将他猛然捏爆。

剑圣元神尖叫着逃出，只不过逃出几丈远就噗地一声被切成两半，无数剑气四散，席卷八方，引来天地异象，预示着一代至强者的凋零。

一代剑圣，几代人的神话，在同阶对阵时，终究是死于赵阳之手，他临死前还在后悔为什么要针对这个叫做赵阳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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