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头妖龙又发狂了,快快结阵……”衡山道宗主陶真眸中泛起惊骇之色,但这个不平凡的美女子,却丝毫没有退怯的意思,她明知此刻危险,却是不进反退,带头冲了上去,而这样的她,竟是比之泰山、嵩山两位男性宗主还要来的有担当。
“陶师姐!”恒山道宗宗主武秀宁轻咬贝齿,不禁流泪道:“陶师姐,不要冲了……我们,我们已经死了太多人了!”
“哼,不冲?不冲难道要投降于这些邪徒不成?”泰山道宗主郑武耻笑着武秀宁,继而鄙夷道:“武宗主,如果你怕的话,完全可以退走便是,请不要在这里扰乱我方气势!”
“郑武,你说话客气一点!”阚云峰手握长剑,冷冷的对郑武道。
“怎么?不想与这头妖龙战了?想跟我战么?”郑武丝毫不在意阚云峰的警告,且还像个疯狗死的,逮谁咬谁。
“你当我不敢?”阚云峰性格刚烈,最是看不惯郑武的作风,甚至乎,他与郑武本就是一对死对头,这时自认受了辱,便已是箭在弦上一般,难以控制情绪了。
“唉,都什么时候了,大敌当前,你二人不但不知合力对敌,竟还内斗?我们,我们五岳宗门可是同气连枝,胜似骨肉至亲啊……”武秀宁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很负责的说,她的名字起的很好,这不是指很好听,而是太过人如其名,她不但秀气,且还安宁,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个“太过”多愁善感的美女子,这不,一时愤然,失望之际,竟是又流泪了。
“要战便战,不战便滚!”陶真回过头,圆瞪杏眼,恶狠狠的训斥道:“今日之战,乃是死战,更是打出我五岳宗门威望之战,我陶真不退,因为我打生下来那天起便是五岳宗门的人,我为身为五岳宗门的子弟而骄傲,所以,我宁可死,也不会辱了我五岳宗门的名声!”
此话一落,三位宗主顿时羞愧难当。
是了,别看陶真是个女子,但若论地位,她可是五岳宗门的“盟主”来着,而女子本身就逊色于男子,她呢,却能在弱势的条件下争得这个位置,如此,谁敢轻视她?谁敢说她没有威严!
“二哥,三哥,白生,陈麒麟,五烈护法……哇操,居然敢偷袭我?黑仔,给我啃了他!”陈默扯着脖子又干嚎上了,可偏偏就有不长眼的正派人士把他当成了软柿子,居然趁他不备想要捅死他,陈默能乐意嘛,怒了,结果,那位貌似风度翩翩的仁兄,惨叫一声,立时就被黑仔给一口咬成了两段……
“咳,还真咬哇?”
陈默有点后悔了,是了,他血淋了。
“主人,你让我咬的!”
黑仔委屈道。
“好吧,下次别用嘴咬了,就算我又没脸的这么吩咐了,你也当我放屁好了,唔,改撕,用爪子撕!”
“哦!”
仁慈?至少,苏鼎一点都不觉得陈默仁慈,话说,咬成两截跟撕成两截有区别么?
而刚刚醒来的苏鼎,差点又被吓晕过去,无疑的是,黑仔不经意间瞄了他一眼,且还上下“瞄”,最后,竟是定格在“人中”、哦,是身体最中间的位置,这让苏鼎很聪明的理解成黑仔要撕了他呢……
“陈,陈先生,我不作幺,我保证不作幺!”苏鼎满脸惊恐的对陈默哀求道。
陈默愣了一下,没懂,却也懒得搭理他,无所谓的说道:“听话的都是乖宝宝,只要你乖,或许我还会给你糖豆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