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妃曾救过黄妈妈的命,以前待黄妈妈很好,所以当年我母妃病重之后,我便只留了平日里照顾我母妃的两个妈妈照顾她,另一个张妈妈由于偷了路竹的簪子,在我出征的时候被赶出了楚王府。”楚远舟眯着眼睛道:“我一直待黄妈妈极好,没料到却遇到了一个黑心的老贱人!”
“外面的大事,我不如世子知晓的多,但是内院里的这些事情,我却还算是有些经验的,我是觉得黄妈妈敢这么做这么多年而不被人觉,这楚王府里一定有替她撑腰之人。而楚王府里这么多人,我个人觉得路侧妃的嫌疑最大。”云浅分析道。
楚远舟的眼里怒气浓浓地道:“你错了,不是路侧妃的嫌疑最大,是我父王的嫌疑最大。”
云浅闻言愣了一下,楚远舟冷着声道:“这些事情若无他的授意,谁敢做得如此张狂,又如何能瞒得过我?”
云浅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眸光深了些,楚远舟却又道:“浅浅,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母妃是否还能治得好?”
“虽然有些麻烦,但是若是知道为何而病,又是如何中的毒,想要治好不是难事。”云浅答道:“我现在是有些好奇,母妃到底是怎么病倒的。”
她的话一问出口,楚远舟便安静了下来,坐在那里一言不。
云浅双手环抱在胸前,歪着头看着他道:“怎么,有难言之隐?不愿意告诉我?”
“倒也不是什么难言之隐。”楚远舟轻叹了一口气后道:“我只是在想,这件事情该从何时说起。”
“那就从你那一日从王府的地牢里跑出来去追究雪山圣女,然后王妃因此受伤说起吧!”云浅一双眸含了三分笑意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