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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宝方缩在沙发上偷偷的扫了几眼，一指左边穿黄色短裙的那个，“就她好了！”

小弟挥挥手，领着其他小妹出去了，还顺手帮他们带上了门，黄裙子走过来坐到了陆宝方的旁边，“帅哥，咱们是先唱会儿歌还是...”

不等陆宝方回答李尹诚摆摆手道，“他唱什么歌啊，赶快把他带走好好伺候！我跟你说，我这哥们可是第一次，你可得招呼好了！”

一听陆宝方是第一次黄裙子的眼睛就亮了，拉着陆宝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帅哥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说完拉着陆宝方往包厢角落的小门走去，打开门里面是一间小卧室，黄裙子一进卧室没关门就开始脱衣服，吓得陆宝方连忙把门掩上，把李尹诚和赵明杰逗得哈哈大笑。

李尹诚拉住了往卧室走去准备听墙角的赵明杰，“别过去，咱唱歌吧！”

赵明杰遗憾的咂咂嘴，坐下来和李尹诚碰了一杯问，“咱唱个什么歌？要不给宝方唱个助威的？”

“有道理！”李尹诚竖起大拇指走到点歌机前操作了一番，不一会儿崔大爷就出现在屏幕上，李尹诚和赵明杰拿起话筒开始跟着屏幕上的歌词吼了起来，“一、二、三、四.......噢..噢...一、二、三、四、五、六、七......”

一首歌没唱完门就推开了。黄裙子率先走了出来，看到他俩笑着说，“你们朋友还在里面穿衣服呢！我先走了啊！”出门的时候还给他俩来了个飞吻。

“要不要进去看看？这货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赵明杰关掉音乐看了看李尹诚。

正犹豫着呢。门又开了，之间赵明杰衣着凌乱的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一元钞票放在胸前，眼睛死死的看着那张钞票；根据赵明杰后来的描述，那时候陆宝方的眼神里有迷茫、有诧然、有梦想破碎后的失落、有目标达成后的空虚，他从未在一个人的眼神里看到过这么复杂的感情，和陆宝方此时的表现相比，什么梁朝伟的眼神、什么张国荣的眼神都弱爆了！最遗憾的是当时没有相机。没办法记录这个足以获得奥斯卡小金人的眼神。

又愣了一会儿，陆宝方才拿着钞票走到了他俩旁边坐下。李尹诚连忙倒了一杯酒递过去，他接过来一口喝光，然后指着那张钞票问他俩，“你俩说说她刚走的时候给我个干什么？”

李尹诚趴在沙发扶手上笑了半天才挣扎着起来问。“她刚给你钱的时候没告诉你这是干什么的么？”

“没有啊？她就把钱塞给我说身上没带钱，让我别嫌少；或说她这是什么意思啊？”陆宝方一脸的迷茫、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李尹诚拍拍他的肩膀，“给你你就拿着呗，人家这是给你发红包呢，拿了你的第一次还能没个表示？”

终于明白缘由的赵明杰也跟着笑了起来，“哎呦，原来第一次还有钱拿啊？早知道我也选一个了，说不定比宝方哪的还多呢！”

笑了一阵儿李尹诚招呼着他俩。“别闹了，赶紧把酒喝完咱回去吧！”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陆宝方总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拿着那张钞票翻来覆去的看。偶尔才和他俩喝一杯；剩下的酒基本上被李尹诚和赵明杰分了。

“咱走吧，看看自己的东西都在不，别拉下了！”最后一瓶酒也空了，李尹诚率先站了起来。

到楼下结账之后推开门走了出去，“真冷啊！”陆宝方打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