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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前时，他回头，“笑笑暂时留在我身边，你去处理其他事，最后不管是什么决定，你首先要保证的是洛欢的安全，她是你的女人，嫁给你，她有权得到幸福，而非这样担惊受怕，随时可能暴露在危险当中，阿冥，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样子的生活，太过残忍。”

黑杰冥与战淳轩相处了那么多年，都不曾听见他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的话。

今天，算是破例了。

或许，也是失望。

黑杰冥可以体会到那种复杂的情绪，他皱了皱眉，“爸，逆风的问题上，您有什么意见？”

战淳轩面色无波，“忍耐，是有界限的，阿冥，你忍着他，让着他，成全着他，可他呢，心里与你想的一样吗？养虎为患，你的心情就很好吗？”

他只问，没有回答。

黑杰冥扬眸，望见的是一扇关紧的门。

养虎为患吗？

..

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又张开了眼，这种体验，极为新奇。

洛欢从麻醉状态醒来后，望着天花板，瞪了足足一分钟，吓的易生一脑门汗，又是掰眼睛，又是检查呼吸，唯恐有失。

“我没事的。”洛欢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