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双得意的眸子，叔存紫轻轻勾唇，“是么？听小鹿这话的意思是已经有人先我一步找到了小鹿对么？”

云鹿点头。

叔存紫缓缓凑近，“那这个人是谁呢？月明风？郁怀雪？还是……汀墨？”

听到汀墨的名字云鹿愣了一下。

不知为何，在这妖孽嘴里听到汀墨的名字很诡异，莫名的诡异。

虽然名义上汀墨是这妖孽的小师叔……等等！这妖孽是魔君，汀墨是妖王，这……这设定也太不匹配了吧？

魔君还需要拜在妖王门下？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可这妖孽确确实实的存在于毓舟山，还有汀墨，他又怎么跟毓舟山扯上关系的？他是师叔，那师父是谁？

这么一想奇怪的地方也太多了吧。

怪不得毓舟山是超脱五界之外的存在，只看看这几个人的身份就够够的了。

下颚一紧脸被迫抬起来，云鹿这才回过神来，对上那双幽深的凤眸不觉一怔，还未开口便听某人说话了。

“小鹿方才在想什么？我问的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这倒不是……”

云鹿犹豫着应该怎么回答，依着二魔头的话，他们对彼此的身份应该是不知情的，不管他们对彼此的身份知不知情至少不能从她嘴里漏出话来，要不以后找她算账又是麻烦。

叔存紫见状眸色一暗，唇角却勾起了淡淡的弧度，“看来我的问题让小鹿很为难呢。既如此，就让我先猜猜如何？处置权这话是我们四个的约定小鹿必然是见到了月明风或者郁怀雪两人中的一人。可小鹿从毓舟山突然消失……有能力将小鹿带走的只有汀墨，小鹿已经见过他了对么？”

原来还没在意，看来是他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