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害我们的孩子!”花琉璃急切的说道。
这话一出口,牵动了伤口,疼的花琉璃脸色都变了。
“别着急,慢慢说!”燕昊安慰着她。
“我如何能不着急,你看看这是什么啊?”花琉璃把那从灰烬里面抢救出来的宣纸递给了燕昊。
“只是普通的宣纸而已,有什么特别的吗?”燕昊不解的说道。
“看上去是很不特别,但是,你莫要忘了,那承乾的生辰八字可是我给那张德的,我如何能不记得那是用什么纸写的,我记得清楚,那是类似于绢帛的宣纸,却完全不是这样的!”花琉璃说道。
燕昊的脸色逐渐变得越来越沉,他记得清楚,那一日,只有他焚烧过小承乾的生辰八字,这宣纸他绝对认不错,当时他还以为这宣纸就是花琉璃写的呢,却不曾料到,竟原本就不是花琉璃写过的那一张。
“会不会是他们又临摹了一张?”燕昊想出了一种可能性。
“当然不会,他们如何要再临摹一张?这完全说不过去啊!”花琉璃皱眉说道。
“不行,我得去问张德!”燕昊霍地站了起来。
“不要!”花琉璃慌忙拽住了他的袖子,神色紧张的看着他。
“既然事情和张德有关系,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问个清楚?”燕昊不解的说道。
“免得打草惊蛇,这件事情还是亲自交给我去办,我一定要找出伤害承乾的幕后黑手,绝对不会放过!”花琉璃咬牙说道。
“好!”燕昊良久才晦涩的点头。
花琉璃到了第二日,身子稍好一些,便急匆匆的出了宫,而她此番出宫所去的地方,便是张德的大夫人经常玩乐的一家赌坊。
赌坊里,甚是热闹,到处都是大呼小叫的人们,而张德的大夫人直接就走进了赌坊的第二层,这第二层,便是富人们赌博的地方,她们在这里有一个雅间,分别是京城内一些富太太们前来做一个赌局。
“哎吆,张夫人,你可来了,等你好一会了!”一个笑的眉眼弯弯的老婆子把那张氏给迎进了赌坊之内。
“老乔婆,你那张嘴就是会说,让人一看到就心情舒畅!”张氏轻笑道。
“嘿,老婆子,还不是为了讨个赏钱啊?听闻张夫人这几日手气好,婆子都替夫人开心啊!”老乔婆恭维道。
“低调,低调!”张夫人掩着嘴笑道。
“对,听夫人的,要低调!我老婆子这张嘴啊,真是该打啊!”老乔婆作势朝着自己的嘴巴上轻轻拍了一下。
“老乔婆你就是看着让人心情舒畅,不但生着一张讨喜的嘴巴,还长着一副讨喜的模样,你说这赏钱啊,要是不给你,这银子自己都在兜里蹦跶!”张氏从兜里面掏出一两银子来,托在了手掌里。
“哎吆,真是大方人!”老乔婆手伸过去,一下握住了张氏的手,顺势就把那两银子放到了自己的兜里。
“人都到了没?”张氏扭着腰,语气轻佻的问道。
“回夫人,到了!”老乔婆笑的眼睛都已经眯成了一条缝隙了。
“咦,今日倒是都怪早的!”张氏疑惑的问道。
“可不是,都巴着给张夫人送银子花的吧!”老乔婆讨好的说道。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张氏自信的笑了一声,然后抬腿便上了二楼的楼梯,随即,二楼的那一进门,便被关死了。
进了房间,便看到原本相熟的赌友们,竟是少了一个,其中以一个面生的貌美女子所代替。
“咦?这是来了新人了?”张氏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