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福爷爷激动不已地握着拳头望向学校拐角处，只看见一个长相十分平凡的女生手里还捧着书就走过来了，顿时瞪直了眼。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鬼魂啊，跟人好像没什么差别，一样的路人甲……哎哎，小灵拽他胡子干嘛？

“是这边啦。”若灵纳闷地将走到自己身边的爱丽丝推向福爷爷，看看爱丽丝都快气炸的模样还挺好笑，她一个美女跟路人甲同时出现，福爷爷居然只盯着路人甲瞅。

“这个？”福爷爷有些难以相信地看向傲娇的爱丽丝，这个女生怎么看都像是谁家的小姐啊，试探着伸手碰了碰爱丽丝的头，爱丽丝看见他眼里的好奇也没有阻拦，他的手触碰到那冰凉的空气，穿过了爱丽丝虚无的头，

缓缓地收回手按在胸口红了眼眶，激动地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只能强咬着嘴唇就像个委屈的孩子，看得爱丽丝汗颜又恶寒地揪住若灵的衣角“喂喂，他确定不会抽过去吗？这点钱赚得很冒险啊。”

“管他晕不晕，我只知道无论他是哭还是晕都不能在校园门口引人围观。”若灵很是淡定地点点头就将福爷爷推上了车子，福爷爷任着若灵推，即使上了车也紧盯着爱丽丝不放，即使他眼里没有一丝邪光，爱丽丝也觉得浑身毛地往小胖身边凑了凑，就被小胖无情地用尾巴拍开，顿时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什么也没有。”本来也不想看的，但一想到继续追查下去也许会看到其他鬼魂，也许可以趁早习惯，小库想沾福爷爷的光看一下若灵身边的鬼魂，却什么都没现。

“福爷爷说会付款我才让他看的，至于你嘛……”若灵不怀好意地拖长音，朝小库摊开手心“除非你也要加见鬼服务费。”

“算了吧。”一样加一样的服务费，到时候把蛤蟆的房子卖了估计也不够钱付，小库纳闷地摆摆手。

若灵一上车就现北堂玄他们几位异常地安静，一下子扑到北堂玄怀里捏住他的俊脸：“你们到底怎么了？”

“被老头子缠疯了，还好你回来了，不然都不知道该不该承认你的身份。”抱到若灵柔软的身子，北堂玄才卸下防备跟紧绷的身子，舒服地松了口气也捏住了若灵的脸揪了揪。还是身为同行好啊，暴户跟面瘫都在忙着工作呢，哪有他软香在怀幸福啊。

“连璃都怕了福爷爷的感觉呢。”若灵可不知道刚才穿着酷奇的福爷爷会在车里撒泼打滚，扒拉着他们的裤脚嚎哭，就连蓝魅璃都受不住他。

“还好你没经历过，不然他想占你便宜，现在就没命了。”北堂玄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紧抱着若灵不放，就快午饭时间了，去哪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