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若灵哀叹着摇摇头，每次被催着给名分的时候，她都有种男女颠倒的错觉，轻咳两声转移话题：“小宫，那具小孩的尸体……”

“已经运到医院了，是之前在校树林现的两具上吊的尸体的儿子，郑安平。它是被纸人的竹子插中心脏而死，至于是人为还是其他的原因还不清楚。”好心放过若灵，南宫勾起俊逸的嘴角开始解释。

一旁的若凤立即眯上眼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行，不能觊觎。不过，即使是喜欢自家老妹，死者的资料也能随意告诉吗？看来这位……南宫督察真的很喜欢妹妹呢。居然是督察，太高端了。

“那个纸人是谁家扎的，身上有标志的吗？”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坐在南宫对面聊天，真有些别扭，好想念窝在沙上吃零食的感觉。

“又不是工厂，怎么会有什么标志。”失笑地看若灵不满鼓起的腮帮子，南宫心痒痒地想上前揉揉她的脑袋，却碍于若凤还在现场“不过每个人扎纸的手法都不同，我先从附近的纸扎铺寻找跟纸人的相似点再说。”

“嗯嗯，那就拜托你了，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再聊下去，老姐就该起疑心了，先跑为妙。

“可以……你今天穿的可真特别。”说话居然客气，南宫表示非常不满，想起还守在门卫的北堂玄，以及跟在他身边的尔梓，还是先示意若灵离开，找他算账去了。

“老妹，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连口供也只是随便写了下，真的没关系吗？”若凤拽着若灵的胳膊，拦住她即将走出警局的脚步。说起来，老妹今天的打扮简直太极品了，亏她敢穿出来，那督察也没有半丝嫌弃，真是好男人啊。

“反正住一块，细节上我会跟他聊的。”

“算了，你还是别陪我了，命案要紧。”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通情达理了？啊啊，疼，别捏。”

“反正我还有不少朋友可以约，看在那俊男对你有意的份上，就当少了个提东西的丫鬟了，你走吧。”

“哦。”若灵哀怨无比地揉揉已经不成样子的半边脸，拿出小镜子瞅了瞅，还真是刺目惊心的狰狞啊，青紫中还带着血丝。晕，暴力老姐都堪比容嬷嬷了，下手够毒。

“若灵，你怎么样了？”再也躲不下去的独孤殇还是从角落里出来，心疼地拿出棉花给若灵脸上消毒。再也不要让若灵见姐姐了，好可怜。

“半死不活了，阳，璃，你们别躲了，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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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们之前看到的那具尸体就是小弟弟的对吧？”办公室里，小葫芦肉乎乎的小脸紧贴着若灵的耳朵说悄悄话，肥乎乎的手指扒拉着若灵的脸，还带着求夸奖的意味“我看到那尸体上的衣服了，跟小弟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