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周扒皮被抬着,被我砸瘫在地的几个人也让同伙搀扶着又瘸又拐的走了。我喘了口气回了屋继续站在炉子跟前烤起了烧饼。看见人们有的给我树大拇指,有的对我喊道:“有种,是条汉子!”
芸姐望着大家说:“大家都去忙吧。没事了!”又转向我问道:“你咋还练过,他们这么多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我说:“这个还用练啊,这叫正义的力量。”
她说:“还对你有点刮目相看了”。
我说:“没有这么严重吧。”
“总之,我有了一种安全感,也有了一种被保护的幸福。”
中午吃过饭以后,芸姐去药店给我买了治跌打损伤的膏药,非让我脱下上衣给我贴上,我只好听从。然后,就说:“我去我姨妈那边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她说:“行,去吧。有往外租房子的就狠狠地砍价。”
就这样,我在姨妈小区周围看了看,又去了鞋业公司那边转悠了半天,一个合适的地方也没有。不是没有,是都太大了,大了租金就高。还有几个都是两层的,下边是门头,上边是宿舍,这也太奢华了,挣点钱不够交租金的。
我有些失望的站在姨妈小区的小广场上,不由得心灰意冷起来。当门头的房子有的是,都是价格太高,如果做点大生意还好,利润能高些,可是,烤烧饼就有点大材小用了,一个烧饼才买八毛钱,卖多少个烧饼才能挣够一块钱?
于是,我就低着头往芸姐那里走去。本想去看看姨妈的,可是看了看时间表姐已经下班了,我不想再挨骂,就没有进姨妈的家门。
在小区的头上,我突然看到那个剃头老汉的铁皮屋锁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一打听,说老汉脑血栓在家躺着那,剃了一辈子头,到头来还是病倒了。
我突然想,老汉不能剃头了,那这个铁皮屋子是谁的那?是老汉自己家的还是别人的。又打听了一下,说铁皮屋子是老汉自己家的。几十年了他都在这里,开始的时候是露天剃头,后来就弄了这个铁皮屋子。老汉不在这里了,那这个屋子也只能是拆掉了。
我租下这个屋子就不错,位置好,屋子有点寒碜,可是只要烤出的烧饼好吃就行。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不愁烧饼卖不出去。
想现在就去那个剃头老汉家,可是,打听着到了他的家怕是得半夜,再说,人家病了,也不能空着手去。还是明天下午早点过来吧。
这样决定了以后,我就回芸姐那里。
刚到芸姐的门头,就看见芸姐在朝外张望,看见我以后,就急促的喊:“小万,你可回来了!”
我问:“怎么了?”我以为是周扒皮的人又过来找事,不由得紧跑了几步。我到了跟前,又问:“芸姐,有事?”
她说:“你姨妈来了,等你很长时间了。你再不回来她就走了。”
我赶紧进屋,果然是姨妈在这里坐着那,就问道:“姨妈,你怎么来了?”
姨妈说:“我来看看你。你这么些日子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你去干什么了。开始的时候,你表姐说不知道,我天天的问她,她才告诉我说你在这里。我过来看看,是真是假。”
我说:“表姐还能骗你啊。在这里打工,学习技术,芸姐还管我吃管我住,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