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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苏羽在驭兽斋外的时候，实力不过达到九品。而在临波城中之时，不过六品。这白颖竟然想到将《魔炼》与《九式》传授给自己，好让自己日后能击杀天帝，这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即便是看在他师傅的面子上，也都有些牵强。

“你相信气运么？”白颖问道。

“气运？”

“是啊。所谓气运便是气数。人类万年以来气运之盛，三界无人能与之匹敌。而单反气运极盛的种族便会有应运而生之人。而你，怕就是那一人。至于原因，我也说不出来。只能说是当初心血来潮，便选了你。”

“这么说，未免牵强了些。”苏羽说道。

“牵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应运而生之人却也不是天生便定下来的。我既然给了你《九式》你便有了成为那应运之人的资格。至于能不能成，却是看天意。不过你倒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你既然要杀天帝，为何不自己动手？”苏羽又问道。

“你可知天帝既然当得了这一声‘天’字，便是实力已经突破了地阶之限。我虽达到地阶巅峰，却远不是天帝的对手。”

“你是说地阶之上，还有更高的层次？”

“那是自然。修为分天地人三层，这乃是仿照三界所设。人界最低，天界最高。当然，万年之前是以天地魔三层划分。而历届天帝，唯有达到天阶方能担任。而且一界之中，一旦有人达到了天阶，其他人便再无可能登上天阶这一层次。故而便是我如何努力，都无法击杀天帝。”

“你又如何确定，我便能达到天阶？”苏羽问道。

“我并不确定。就像我方才所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更何况以你这几年的成长来看，你比谁都有资格问鼎天阶。”

白颖所说的话，虽然匪夷所思，却不像是虚妄之言。苏羽沉默了片刻，却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