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名字叫彩虹!”流年看着她拿着酒杯认真看酒的样子,淡淡的笑着说,“这是我们碧海云天的招牌鸡尾酒,这种酒虽然很多人会调,但是,一般人最多只能调出五种颜色,很少有人能调出七种颜色,而且,每一种颜色还如此分明,就和最绚丽的彩虹一样。”
“是真漂亮。”沐小小拿着酒,有一种舍不得喝的感觉。
“人生就像这彩虹一样,有很多种颜色,有得意,也有失意,有成功,也有失败,但是,一切的一切,总归会过去的。”流年意有所指的说。
沐小小看着流年淡然的笑,拿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甜中带着酸,片刻之后却又泛着微微的苦……
“果然如此。”沐小小笑着说,然后看向流年,“谢谢。”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流年笑着回了一句,看向沐小小的目光很温暖。
沐小小很喜欢这样淡然的流年,两人不仅随意的聊了起來,流年毕竟年长几岁,社会阅历也比沐小小丰富很多,虽然说的话仿佛只是不经意间说出來的,但是,一番闲聊下來,沐小小却觉得获益匪浅。
她想,良师益友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想到流年的先生顾寒,沐小小心中有点儿好奇,她如今对顾寒也是有所了解的了,但是,上次看到顾寒看着流年的眼神,那种宠溺那种疼爱,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來的爱意,她能清晰的感觉到。
同样是霸道强势的男人,流年却将顾寒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而她却被苏岩吃得死死的,被他威胁,被他逼迫,她很好奇,流年是怎么做到的?
沐小小小心翼翼的问了出來。
流年看着沐小小叹息一声,“听过一句话吗?怕老婆的男人其实是爱老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沐小小却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还是在于男人,男人愿意宠着、爱着、疼着,那肯定就会对女人百依百顺,服服帖帖,如果这男人不在乎这女人,不喜欢、不爱,他又怎么会依着女人呢?
沐小小苦笑了一声,不再说话,一边慢慢的品尝那杯彩虹,一边思考着要怎么处理她的婚姻!
……
沐小小和童海言分房了,可笑的是,他们的分房就是从新婚之夜开始的。
不知怎么的,童海言答应分房而睡的时候,沐小小心中松了一口气。
童海言是痛苦的,好好的一场婚姻,却因为那个意外变成如今的模样,他恨李芸儿的同时,也恨他自己!
但是,沐小小完全沒有想到,她的分房而睡反而便宜了某人。
晚上,因为例假來肚子有点儿不舒服的沐小小早早的洗了澡,躺上了床,一时睡不着,找了本书看。公司里她已经不方便去上班了,今天和流年聊过之后,流年说可以让她到俱乐部去上班,做客户经理,不过,前提是要懂点儿管理知识,所以,她回來找了本书看看,临时补一补。
别墅里很安静,二楼只有她和童海言两人住,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童海言选择了和她的房间相隔最远的一个房间。
沐小小也不多想,她如今还不知道怎么面对童海言,要她和过去一样当朋友吗?她做不到。当丈夫,更做不到,陌生人,也不可能。所以,她决定先不管这些烦心事了,顺其自然吧,该咋咋地!
好久沒有看书了,加上今天精神不是太好,看了一会儿沐小小手中的书就滑落了下去……
苏岩进來的时候就看到靠在床头,手边一边企业管理的书,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脸色还不太好,整个人陷在薄被中,看起來异常的娇小可怜。
想到昨晚的乌龙事件,苏岩心中又是气又是心疼,他从來不知道,原來女人每个月來事儿居然那么吓人,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是有身孕流产了呢。
当然,其实是苏岩不知道,为了婚礼,沐小小最近是累到了,所以,例假却忽然提前,而且,量多得吓人。
苏岩走到门口,将门反锁,然后才回到沐小小身边,将她手边的书拿起來放到桌上,然后脱了外套,掀被上了床,小心翼翼的将沐小小搂进怀里。
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苏岩的动作太轻柔,总是,一番动作下來,沐小小并沒有醒,反而在苏岩的怀里扭动了两下,寻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苏岩看着她贪恋着他怀里的温度,唇角不自觉的勾起,眼中满是宠溺的色彩,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妹妹又怎么样?嫁给别人了又怎么演?她始终是他的女人,这辈子,就只能属于他!
苏岩很满足的拥着沐小小,大掌隔着睡衣在她身上一番抚摸,低头轻吻她的唇瓣,却只能浅尝辄止,因为,他怕吵醒了她。
不过,这一番轻抚之下,他的身体还是很快起了反应,苏岩暗暗叫苦,不敢再乱來,老老实实的抱着沐小小,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这是昨天晚上宋梓鸣说的,女人來例假的时候,腹部保暖很重要,所以,他的大手带着惊人的热力熨烫着她的腹部,希望让她舒服点儿……
而睡梦中的沐小小觉得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