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是扫兴的人,是我的未婚夫!”她扬了扬左手的戒指,“喏,有戒指为证。”
他往椅背一靠,沉闷地坐着,英俊而高贵的脸转向窗外。
突然的沉寂让开车的洛克忍不住扭过头扫了后座上的两人一眼,再转过头专心开车。
气氛僵凝了好一会。
“唉!”于雅倩重重地叹了声,看着罗冀的侧脸,“老妈说如果我坚持要嫁给谢习伦,她不会为我准备一分钱的嫁妆。罗冀,我没有嫁妆怎么办?”
“……”罗冀闭上眼睛,不说话。
她黑色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愧疚,垂下头,看着恢复正常颜色的双手。“罗冀,对不起!”
罗冀转过脸,忧伤地看着她,扯了扯嘴角,又把话咽了回去。她用行动用言语一遍一遍地告诉他,她跟他永远不会成为情侣,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她心里想的念的爱的都是另一个人。
以为将她带回来,她就会淡忘蓝潮市的一切。是他想得太简单。即使分隔两地,她对谢习伦的感情一点都没淡。
他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
“我会给你嫁妆!”他突然说道。
于雅倩抬眸,愣愣地看着他,稠密的长睫毛像两把小小的蒲扇轻轻颤着。煞是漂亮迷人。
罗冀迎着她的目光,望进她的瞳仁深处。“如果以后你坚持要嫁给谢习伦,伯母不给你置办嫁妆,我给你办一份风光的嫁妆。”他的音调是痛苦而深沉的,浅蓝色的眸子闪着决绝的哀伤。
“罗冀,不要说了。”她直觉捂住耳朵,求饶似地看着他,害怕罗冀下面要说的话。
罗冀温柔地拿开她的双手。“公主,我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你跟谢习伦一起了是不是?我不能监视你,不能禁锢你。不能威胁你了是不是?公主,我已经完全失去你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她摇着头。
“宝贝,我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专横地掌控你的一切了,不是我想放手,而是我被你伤透了心。我累了,不能再像看管小孩子那样看管你了。”他的目光依然温柔,深情而痛苦,唇边那抹笑涩得让人心疼。“公主,我不会阻止你跟谢习伦一起了,我甚至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只是。我不能睁眼看着你离开我,所以我会离开。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就什么时候结束我的生命。我庆幸你们离结婚还有一段长长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就让多看看你的笑脸……”
泪,一下就从眼眶滑下,她抑制不住地大哭出声。隔着泪眼痛苦地看着他。“罗冀,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威胁我?”浓浓的哭腔悲伤地控诉着他,接着伏在座椅上痛哭,胸口和肩膀都剧烈地颤抖着,泣不成声。
罗冀无奈地苦笑。扳起她的头,温柔地拭着她脸上的泪。“公主,我只是跟你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乖,不要哭了,好吗?”
她红着眼看他,眼泪还是不停地流下,抽泣着。
“真的只是玩笑。我不会结束我的生命,保证!”说完,他又是苦涩一笑。
她久久地看着他,胸口起伏着,直到情绪平静下来才负气地说:“罗冀,你要真那样做,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死也不会原谅你!”
“我不会做让公主无法原谅的事。”罗冀抿唇笑了笑,转头,忧郁地看着车窗外。
博惜高中高三一班的课室里,谢习伦刚收拾好课桌,站起来欲离开,唐香儿就走了进来,用一种不确定的目光看着他。
他挑眉,回视着她。
“伦,雪莉进监狱的事是不是你们做的?”唐香儿静默了一会后,蹙眉问。
“香儿,对那个人的事我没兴趣,如果没别的事,下学期见。”他迈步。
“伦。”她拽住他的手,苦恼地看着他,“昨天,雪莉的妈妈哭着来求我帮帮雪莉。雪莉被查到携带毒品,判了三年有期徒刑。但她是被冤枉的,有人把毒品放进她的包里,然后报了警。有人陷害她。”
“不管她是不是冤枉的,她就应该呆在监狱里。”谢习伦无情地说。
“所以,是你们?”唐香儿皱眉。
“不是!”他搓了搓眉心,脸色微冷地瞅着唐香儿,“香儿,我知道你要帮龚雪莉也有办法,但是我告诉你,千万不要插手!不管是龚雪莉真的携带毒品还是有人栽赃嫁祸,这都是龚雪莉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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