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她更进一步侵犯自己,谢习伦捧开她的头,用地上的制服绑着她好色的双手,闭眼扣上她衣服上的扣子,然后将自己的制服脱下来盖在她的胸脯处,坐在地上抱着她。
“于雅倩,给我清醒点。”他在她耳边轻语。天知道,这句话他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好难受!”她的上半身被紧紧箍住,使不上力气,只好蹭着双腿。“谢习伦,放开我。”眼前的景物朦胧,虚幻,她如坠云里雾里,有什么东西她体内骚动,抑制了她的理智。
“嘘!乖乖,再坚持一会就好了,像你之前那样坚持着。”他靠着白墙,闭着眼睛不去看她迷离痛苦的神情,她唇上的血丝,手背上的指甲痕都让他心痛,若她清醒,她会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去保持理智。
“我难受!”
“我知道!”
他跟她一样难受!两人心里的欲火都在焚烧,而他是清醒的那个,承受着自己的难受,还要承受着她的难受。
“我觉得我要死了。”神志不清的呓语,绵软,无力,含糊不清。
“放心,我陪着你。”他苦笑。不晓得这药的份量有多大,只祈祷这药效快点在她体内消失。似乎为了让她安静,他哼起了歌: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的歌声仿佛是天籁之音穿透她的耳膜直达她的心坎,安抚了她燥动的灵魂。她眨了眨长睫毛,慢慢合上闪着欲望之火的眼睛,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乖巧地蜷缩在他的怀里,微抿的嘴唇轻轻颤抖,脸上的金蝴蝶静立不动。
时间静止,不再流动!
当他睁开眼睛,蝴蝶翅膀里那双清澈如湖水的眼睛在凝视着他,让他怦然心动。“嘿!好久不见!”他放开她,轻笑,蓝鹰在振动着翅膀。
“谢习伦,你在那方面不行吗?”于雅倩晃着脑袋,“竟对我这样一个世间罕见的大美女无动于衷!”
某人的脸霎时黑了!淡定!绝对要淡定!
于雅倩是思想变异的非正常人!他应该知道!
“还是你没胆?”她继续她的疑惑,完全忽视对方眼睛闪烁的愤怒。
“行,还是不行,有胆,还是没胆,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验证一下。”他抬起她的下巴,黑玉般的冰眸里蕴藏着邪气。
“晚了!”她微挑着嘴唇,举着被绑紧的手,“快点解开!”
“自己解!”他一脸不悦,拿起被她抖落在地上的制服穿好,潇洒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向他求助却一点诚意都没有的女孩。这小丫片子,果然不能对她太好!
于雅倩也站起来,愤愤地看着他。“我说了解开它。”
“我也说了自己解。”他冷冷地凝着她。
“好吧。”她甜美地笑笑,“我就这样走出去吧。学生会主席为了非礼女学生而将其手绑紧的爆炸性新闻估计有人会感兴趣。”
“你在威胁我?”他逼近她,眯着危险的眼睛盯着她。脸上的蓝鹰变得邪恶起来。
“那你解不解?”她回瞪他。
“说请!”他坚持。
“哼,真小气!”她翻着白眼,装出甜腻腻的调儿不情不愿地说:“亲爱的主席大人,请帮我解开它。”她特别强调那个“请”字,咬牙切齿地强调。
“朽木亦可雕也。”即使是装出来的礼貌,也勉强能接受。谢习伦解开她手上的制服。
“你才朽木,你全家都朽木!”一恢复自由,于雅倩的嚣张气焰更甚。她穿上皱巴巴的制服,将凌乱的头发重新绑好。“你之前在向我表白吗?”想到他唱的歌词,她斜睨他。
“幻想症挺严重的。”他敲她的头。
“再一个问题。时间再倒回一个多小时前,如果我愿意且毫无怨言,你还是同样的选择吗?”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
“不管重来几次,不管你愿意与否,我的选择不变。我不会在你神志不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任何令你后悔的事。”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你。”她灿然一笑。
“于雅倩,你在向我表白吗?”他挑眉。
“你在做梦!”她收敛了笑容,态度傲慢而无礼。
谢习伦不在意地笑笑,拉开衣袖看了眼手上的电子表,“已经中午了。走吧。吃饭去!”
“吃饭前我还有件不得不做的事。”于雅倩的眼睛燃着怒火,杀气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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