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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言言，言言……”

妈妈哭着喊着，甚至跪在地上，一双哀求的眼睛里尽显一个做母亲的爱意，她已经疯了，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了。

朦朦胧胧中，杨若言听到了林蔷薇狠毒的话语。

“就是因为你这个疯女人，害我背负踏入人家庭的狐狸精骂名，你都已经疯了，为什么不直接死了算了，霸占着杨许豪妻子的位置，害苦了许豪也害苦了我，你为什么不去死，不去死？”

妈妈哭的眼泪婆沙，哽咽着点头，哀求着：

“言言下来，我死，我死……”

“好啊，你去死，你死了我一定 不会亏待你女儿，你死了，我肯定将你女儿当佛一样供起来，去死啊，去死啊！”

林蔷薇刺耳的话语，让几近晕厥的杨若言害怕的心颤，心中不断呐喊着：

“妈妈不要，妈妈不要…….”

可弱小的她，身体饱受煎熬，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母亲在临死一刻的时候，貌似恢复了清明。

含着眼泪的双眼清澈了不少，只是眼睛里写满了哀怨，定神看着林蔷薇。

之前她从未如此分明过。

林蔷薇对上杨若言妈妈现在的眼神，显得更为慌张，或许是借着酒胆，并没有退缩，只是语气略显害怕的说：

“疯女人，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让你去死你听不懂啊？你不去死，我……我就……我就把你女儿丢下去！”

“林蔷薇，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这次，妈妈居然说了一整句清楚的话，她是直到生命的尽头才恢复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