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已经过了门禁时间,按规定”年轻有些怕这几个弟子,或者怕张智丞,话底气不足。张智丞背靠大长老,很多弟子都不敢管他的事。“你还当真了,是吧?”一个弟子瞪起眼,似乎随时有动手的可能。张智丞伸出手,把年轻吓了一跳,以为要动手,不过张智丞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冷淡道:“师弟,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做人要知道灵活。”年轻不敢反驳,张智丞拿出一张符箓,丢到年轻面前:“这是大长老亲自画的护身符箓,好好收着。”完,径直走进大门,跟班们也昂着头进去,守门弟子连拦都不敢拦。呵呵,游戏规则果然是给弱者遵守的,林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翻身跃下,几个起跳,消失在夜色之郑张府内,张智丞一行人大摇大摆走着,丝毫没把晚归闯门这事放在心上。“丞哥,那可是大长老的符箓啊,一个看门弟子,何必送他符箓,就算不给他,他还敢打报告吗?”其中一个弟子非常不甘地,心疼那一张符箓,觉得看门弟子不配。张智丞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你懂什么,这叫恩威并施,大长老了,我要争夺师之位,必须收服人心,一味的用强,只会让底下的弟子逆反,有时候要适当给点好处,收买人心。”“丞哥高明,大长老英明。”跟班们连忙拍马屁。“都怪那个张灵雨,要不是她,丞哥哪来那么多麻烦。”跟班弟子愤愤不平。张智丞目光闪了一下,没话,同伴以为他不高兴,连忙道:“张灵雨只是个女人,凭什么继承师之位,丞哥只要把她弄到手,人和师之位都是丞哥的。”弟子们都知道张智丞和张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怂恿他去泡张灵雨,当然,他自己也有这个想法。“没那么容易,张灵雨和林走的那么近,除非把林打趴了”一个弟子很不合时邑。旁边的子弟连忙拽他,压低声音提醒:“你欠揍啊,哪壶不该提哪壶!”几个子弟醒悟过来,转头看向张智丞,现张智丞已经脸若冰霜,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林就是张智丞心里的一根刺,不但当众击败他,还和他抢张灵雨,在他看来,林和张灵雨走那么近,就是和他抢。气氛有些沉重,几个弟子不敢出声,生怕触了霉头。这时,旁边岔路走过一个弟子,比守门弟子更年轻,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看到这个弟子,几人眼睛一亮,连忙道:“丞哥快看,张冥星”“丞哥,我们帮你教育一下这子,给你顺顺气,嘿嘿。”弟子笑起来,极力地讨好张智丞。“可是林警告过丞哥,不能欺负张冥星。”另一个弟子提出疑问。“你还提林,还提,不知道丞哥心里不爽吗?那林在十万八千里外,管得着吗?再,张府已经封山,他也进不来。”其他弟子连忙拍他脑袋,看猪一样看着他。张智丞眼中闪过肆虐之意,没有出声,默认了跟班的提议。得到张智丞的肯定,其他弟子更放心了,当即向张冥星围过去。张冥星正低头走着路,忽然现有人走过来,他抬头一看,现是张智丞一帮人,心里一惊,连忙转身往回走,想离这帮瘟神远一点。以前被他们欺负惯了,见到几人都习惯绕路走,生怕再被欺负。虽然还不至于丢命,但打在身上的拳头是真的疼。最重要的是,心中那种屈辱感让他很难受,他一个没赋,没本事的底层弟子,死皮赖脸待在张府,已经不受族人待见,所以,他被欺负时,很少有人为他出头。林和张灵雨都为他出头,但他知道,林和张灵雨不可能一直保护他,他能做的,就是尽量避开这些人。不过,他想避开时已经迟了,几个弟子前前后后把他围在了中间。“师师兄,晚上好。”张冥星低着头行了大礼,希望卑微的姿态,能换来对方的怜悯,自己少受一点苦。毕竟他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就算心里不甘,心里不忿,又能怎样?反抗只会让他受更多的苦。“哟,还知道行礼,还知道我们是你师兄,刚才怎么一见到我们就跑,这就是你在山上学到的礼数?”跟班弟子冷声呵斥,语气极尽蔑视。“这么不懂礼数,是不是该教育一下?”另一个弟子跟着附和。听到“教育”两字,张冥星脸色苍白,因为他知道,这个教育可不是口头教育,而是拳脚教育。“师兄,我知道错了”张冥星再次放低姿态,几乎卑微到尘埃里。几个子弟对视一眼,冷笑一声,心领神会的,其中一个子弟伸手,一把推在张冥星身上,张冥星瘦弱的身板哪里经得起驱魔者的力量。顿时被推得向后倒去,他身后的弟子也出手,自然不是扶他,而是抓住他的衣领,顺势一拉,张冥星以更大的冲击力摔到地上。砰的一声响,张冥星感觉浑身骨头快散架了,哪哪都疼,脑袋更是被震的晕乎乎的。缓了好一会,他才稍稍回过魂,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个跟班弟子抬手,口中快速念了个咒语,一根青藤从地面钻出,缠住张冥星的手脚,张冥星一个不察,刚起来的身体,被重重拉向地面,脸贴着地面,近乎一个毫无尊严的姿势。“兄弟,教训他还用咒语,过分了啊。”一个弟子笑道。“哈哈,我这是在指导他修炼,别人想学咒语,我还不教他呢。”弟子毫不在意,嘲讽的笑声肆无忌惮。“对,我们在教导他修炼,张冥星,你可要好好学啊,机会难得。”弟子右手一翻,手中多了一根光的鞭子,一鞭打在张冥星身上,边打边笑着:“这是打魔鞭,你可要学好了。”“什么打魔鞭,这是打狗的鞭,哈哈”旁边的子弟纠正,言下之意,鞭打下的张冥星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