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犹豫着问道：“林帅，您沒说错吗，一架都不起飞，”

林远说道：“沒错，一架都不能起飞，这是最高命令。优于所有命令。”

王瑞说道：“可是林帅，我们今天晚上担负着大量伤员运输任务啊，前线不光是我们的伤员，还有日军部队的伤员，如果我们不起飞，那就是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啊。”

林远这时也冷静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好，我问你，今天晚上日本人民解放同盟有沒有调用你们的直升机，”

王瑞苦笑道：“林帅，调用一架直升机这样的小事也不会报告给我这个师长啊。”

林远说道：“那你立刻打电话，给负责这件事情的人。”

王瑞说道：“好的，林帅，我这就打这个电话，等问完了就告诉您……”

林远不等王瑞说完便说道：“你现在就打。用你们空中骑兵师的内部专线。我不挂断电话，就在这里等着。”

王瑞“哦哦”了两声，林远就听见电话那边传來了王瑞的声音：“我是王瑞，给我接直升机调配处，什么，调配处处长不在，他去哪里了，去停机坪指挥了，胡闹。他去指挥那他的手下呢，我都强调多少次了，不要越级指挥。”

林远在电话里喊道：“老王，别批评人了，赶紧问。”王瑞这才说道：“那调配处有谁在值班，把值班的人找來……我是师长王瑞，日本人民解放同盟今天晚上有沒有调用咱们的直升机，……你说什么，你不知道，赶紧找一个知道的人來，十万火急。”

王瑞放下这边的电话，然后对林远说道：“林帅，值班员不了解情况，已经去找处长了，估计十分钟之后才有消息。”

林远心中暗想：“十分钟。十分钟直升机都飞出去几十公里了。”林远急忙说道：“你别等着了，立刻给指挥塔台打电话，指挥塔台一定有这方面的情况。”

王瑞答应下來，直接把电话打到指挥塔台，问道：“今天晚上有沒有日本人民解放同盟使用的直升机，”

指挥塔台报告道：“沒有。”

王瑞追问道：“你确定，”

塔台答道：“报告师长，我们确定沒有，今天晚上的直升机调用请求都是前面几个师的医护队的，绝对沒有日本人民解放同盟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