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铂不以为然的说:“那是你认为的,我认为我的洗脚就挺舒服。”
我认为这小子就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男人,与之周围格格不入,如果传言是真的,他的脑部可能受到刺激,才会出现今天这种样子。
之后员工们陆陆续续的出来了,唯独少了王禹跟黄廖,这俩骚货竟然特么的加钟,一个人到底骚不骚从这件事上就能看得出来,公司规定每个人按摩一小时,他俩不得,按摩一小时没过瘾,又加了一小时,刚才是按摩,这回他俩又去洗脸了,真会享受啊。
做为公司高层人员,主动带坏这种不良风气,必将严惩。
做为公司头把交椅的我都没说来个加钟呢,你俩加了,存心演我是不!(气我的意思)。
收拾,说啥得收拾一顿。
对比他俩后来抱怨道:“又特么不是我俩不让你加钟,你没玩上,还不让我俩玩呗。”
是的,老板都没玩,你俩玩个蛋!
晚上,天空繁星点点,月光尽情的释放她的光芒,温暖了这片土地,我们迎来了这次出去游玩的重头戏,趁着天黑之前众人搭起了帐篷,女孩子比较娇气,不动手研究,她们通常是负责给男生加油。
看着这群男生因为姑娘们的一句你真棒而搭的不亦乐乎时,想起了我的高中时代。
那时候的我们不也是因为女孩子的加油在篮球场上即使筋疲力竭,也像打了鸡血一样的玩命来回跑么,后来我们戏称这种行为是二比青年。
我扭头对旁边的曾凯妮刚把帐篷拿出来的曾凯妮说道:“喂,比一下?”
“怕你怎么滴!”
“输了请吃六块钱麻辣烫的。”
“这边没有麻辣烫吧?”她可能没听过六块钱麻辣烫的这个梗,疑惑的看了眼四周。
“记着呗,回哈尔滨吃。”
我小看了曾凯妮,也忘记她从小是在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姑娘了,如果说正常人搭帐篷要二十到三十分钟的速度,这货,不对,这妮子仅用了十分钟就搭建完事,真特么速度啊,这六块钱死的真惨。
曾凯妮得意的冲我笑了笑,双手环抱椅在帐篷边上笑眯眯的看着我。
“来,帮忙我啊。”我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