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睺自然不会这么想,他知道屠哲现在那覆障**比他耍得还溜,估计这是躲起来了,就说悦意你放宽心,你弟弟那孙子精得跟个鬼似的,他能出啥意外?
既然如此,找不到屠哲的踪迹老罗睺可来劲了,麻痹的老子要干儿子来了,你们交不出来是吧?
那得好好给出个说法来哼哼!
易文生这政坛老油子咋还能不知道老罗睺是干什么来了?但是你老家伙不说,我也不提,咱们就比比这耐性,看谁装得住。
没想到老罗睺坐定之后,直接了当就问起了屠哲的事情。
据说我的干儿子来你们郁单越洲玩耍来了?这人呢?咋不来见见我捏?这也好些日子没见了,怪想的哈呵呵。
易文生知道这事不能不说了,就说那个啥哈,你家干儿子是屠哲小天子?
哎呦喂,少年英才呀,你看看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洲洲就和人家差老远了呢,这不俩年轻人不知道咋回事打起来了,被你家屠哲给拿去了,到现在我还找不着人呢,这年轻人啊,就是不让人省心呵呵。
易文生这话说的,那意思就是你儿子不见了你问我呀?我儿子不见了我还找你要呢。
悦意就在旁边冷笑:“我弟弟会找你们家儿子打架?我看八成是被你家儿子欺负了,又被你给关起来或者就直接咔嚓了吧?”
易文生听着这话就一哆嗦,麻痹的你这叫欲加之罪哈!我真的是想咔嚓了他来着,问题这不是人也找不着了吗?
但是这话怎么说来着?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老子们现在就连跟毛也交不出来,这可就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易文生温和一笑:“天妃说笑了,给我郁单越天熊星的胆子也不敢呐,事实上我们也正在竭尽全力找着呢,不过这腿在他身上长着,他要离开了郁单越我也拦不住不是?可怜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呜呜呜.......”
政坛老油子说着说着居然抹起眼泪来了。
悦意一时就不好意思再说啥不好听的。毕竟人家哭得稀里哗啦,看上去很凄惨的样子,咱们也不能欺人太甚是吧?
易文生这一套骗得了悦意,可是咋能骗得了老罗睺?老罗睺那也是千万年的老政治家了,这点猫哭耗子的本事在他面前耍出来,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呢。
老罗睺哈哈一笑,说:“也是哈,这些个小辈就没个省心的,既然这俩孙子打没影了,咱就只管喝酒吧,要死就都死了,回不来正好省心。
哎呀,这郁单越真是不错哈?空气好,真环保,女人长得水蛇腰,老罗睺我就有点舍不得走了,太宰大人你看是不是给老罗睺我找个地方住下来,让我住个一年半年,高兴了或者就住个十年八年的呵呵,不过你放心,住宿费我还是掏得起的啊?呵呵......”
易文生一看这老罗睺耍上了无赖,分明是不见屠哲就不走的意思,但是这也没办法啊,得罪不起啊。麻痹的等会斗姆元君的人来了,看你还这么无赖嚣张。
易文生打着哈哈赶紧的就安排老罗睺住进了通界驿馆。
刚刚安顿住了老罗睺,就见一只细狗乘坐一只扑天鹰飞速来到善现苑城,后面还跟着一只银合马。那只细狗还没等站稳,破锣嗓子就开始叫上了:
“我说那个谁谁,狗狗夜玛小姐在不?要是狗狗小姐少了一根汗毛,看着木有?狗哥我直接就祭出山河社稷图,把你们这破大陆给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