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勤还在胡乱地指挥呢,就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个人,就抬起脚准备踢上去,麻痹的老子在这里发话,离老子这么近你是要咋地?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遇到了危险。
屠哲笑眯眯地从雾中走到易家勤身边,伸出一指,轻轻一声:定——
只见易家勤的脚就僵在空中,张着嘴巴,叉着腰,一副及其滑稽的形象凝固在当地。
屠哲觉得好笑,这就是郁单越洲首都精锐的城卫军的司令?这得是个多笨的蛋才能把部队带成这个样子啊?
多少年没打仗了,这都忘了啥叫个擒贼先擒王了是吧?
杀猪的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就把易家勤叉着脖子举起来,大手一挥,雾气消失,直接就以非常牛叉的形象站立在城卫军旗舰的甲板上,只听得他大喝一声:“城卫军听着,你们的司令在我手里,不想他死的,通通放下武器,列队站好——”
猛然见到光明的城卫军见到高举着易家勤的屠哲已经出现在旗舰的最高处,一下子傻了眼,都不知道是该上前救援,还是该听屠哲的话扔下武器。
屠哲向着易家勤的脸吹了口气,使得他能够说话,就说:“家禽呐,你是不是该说点啥捏?”
易家勤早就被屠哲的雷霆手段吓破了胆,鼻涕眼泪呼啦全下来了,什么天尊的尊严,司令的形象,这相对于性命来说,很重要吗?
于是,司令大人赶紧嚎叫着:“都听小天子的号令,放下武器,列队站好,麻痹的老子要有个三长两短地,你们就都给老子陪葬吧呜呜呜——”
没出息的司令居然大哭起来。
城卫军们一听,赶紧的收起武器,一排排的站好,行动倒也不能说不迅速,阵列也不能说不规矩,但是这打仗,靠仪仗队似的花架子管用吗?
屠哲看着竟然一时无语,麻痹的就靠这样的部队,装备再好,神通再强,那没有丝毫的血性和铁血的意志,打尼玛啥呀?
看来这没有一个信仰的部队也是一盘散沙呀,多少年不打仗,军人成了职业或者谋生的手段,甚或成了升官发财的平台,士兵不知道啥叫个牺牲,啥叫个壮烈,麻痹的简直就是一群失去精神家园的流氓。
一下子,屠哲就对郁单越的军队失去了兴趣。麻痹的要都是这样的人,哥儿们我就算是找到了同盟,那有个毛用啊?
于是,本来准备长篇大论教育教育这些兵痞子的屠哲失望地摇着头,拎着易家勤一闪,就回到了列维的大舰上。
列维见屠哲并没有一丝一毫掌控了局面的兴奋和得意,和刚才的张扬判若两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但是也不敢问为什么。
而狗狗则撅着嘴巴嘟囔:“这就完了这就完了?一枪没打,一炮没放就搞定鸟?不好玩呀不好玩木意思呀木意思......”
小苏妹纸却是关心着屠哲的情绪。她分明感觉到了屠哲情绪的低落,就上前挽着屠哲的胳膊轻声问:“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不开心吗?哥儿们不是不开心,是太不开心了。
你就说这城卫军吧,上百的神王,甚至其中还有若干大帝甚至几个天尊境界的大能;
就说那个武器装备吧,不知道比哥儿们前世地球的装备先进了多少倍,麻痹的这要有决死的精神,何尝不能和哥儿们有一战之力?
可你们都看到了,一阵大雾就搞懵了头脑;
一个司令没了就可以缴械投降,这尼玛要真的遇到战争,这还怎么打?
一个血性缺失的男人不叫男人。
一群血性缺失的男人能叫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