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婉华拼命摇头,慌乱不已,怎么会这样?
他们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将她的老底都掀出来了,她还一直以为天衣无缝,毫无破绽可寻。
对了,她当年进过警察局,上过法庭,当时留过档案,做过指纹。
肖律师又抽出一份证据,“法官先生,这是当年于婉华整容医生的供词,还有每一次手术后的对比照片。”
他每出一份证据,对面的几个人就面色一白。
这一回,于婉华彻底崩溃了,跳起来尖叫,“不不不,这不是真的,郑媛,你一定要逼死我吗?”
老是这句话,到底是谁想逼死谁?
明明自己做下了天地不容的坏事,还跑过来指责受害者。
这样的女人天生就觉得自己是世界的主宰,她做的永远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
她想要的东西都要弄到手,否则就踢走所有的拦路虎,哪怕杀人放火,她都在所不惜。
郑媛闭上眼晴,心绪难平,胸口堵的慌,“为了嫁给我爹地,做了那么多精心准备,蛮拼的,可惜到头来,我爹地也只是给你们母女分了这么一点东西,你当然不甘心了,所以想尽办法除掉我,顺其成章的继承财产。于婉华,你步步为营,算计的精妙绝伦,但你忘了一点,人算不如天算。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她的心很是悲凉,也很难过,人性之丑陋,让人作呕。
于婉华再有才智,到了这种地步,也乱了阵脚,“法官,这是他们一伙人精心设计的套圈,伪造的证据,你可不能上当啊。”
除了一迭声的叫屈,她不知道该怎么扭转局。
而郑恬只顾盯着池墨看,根本不关心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