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愕然不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怎么会这样?”
轻亭虽然有所准备,但看到这样的铁证,面色一变。
是谁陷害她?好大的胆子。
警察们却如释重负,很是得意,为首的警察板着脸,严肃的盯着轻亭,“冷少夫人,你非法携带枪支弹药,并且有谋杀郑文彬先生的嫌疑,触犯了我国的法律,请您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轻亭这一回真的惊呆了,“什么?郑文彬怎么了?”
谋杀?那家伙死了?
为首的警察的目光一直锁定她,“四个小时前,他被不明身份者枪击,中了两枪,伤重送去医院,至今生死不明,我们接到线报,怀疑您是幕后的主使者。”
轻亭目瞪口呆,“开什么玩笑,我杀他?有这个必要吗?”
不错,她和郑文彬是势同水火,闹的不可开交,但是,这场官司她赢定了,有必要动手杀人吗?
这些人都没脑子吗?
谁告发她?
又是谁将这些东西藏在车底下,成为陷害她的证据呢?
迷雾重重,让她很是头疼。
警、察做了个请的手势,态度却很强势,“请。”
面对着一众全副武装的警、察,保镖们下意识的将轻亭护在中间,脸色都不好看,“少夫人,怎么办?”
只要主人一声令下,他们立刻拿下这些警察,护着少夫人安然而出。
离了这个国度,海阔天空,任他们遨游。
气氛凝重而僵滞,情势一触即发。
警、察们额头全是冷汗,手都握在腰间,蓄势待发。
轻亭眼珠转了几转,有了主意,“怕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清清白白做人,谁都休想将脏水泼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