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惩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轻亭拿起玻璃杯,慢慢把玩,“敬酒惩酒我都没兴趣喝,我只喝茶。”
她极沉得住气,语气不快不慢,徐徐道来,仿若云中漫步。
afra历经世事,阅历惊人,但居然看不透眼前这个女子的想法。
“轻亭,你我好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何必闹的那么大,再说了,别让祺睿下不了台,我就这么一个外甥,将来的遗产都是要留给他的……”
她不知知云说了半天,一会儿示好,一会儿威胁,使尽法宝,但依旧没有说出目的。
轻亭暗暗提防,越发小心翼翼,“说关键。”
以她对此女的观察,没有三观,没有道德观念,没三羞耻心,顺风顺水的生活让她养成了为我独尊的性子,凡事随心所欲。
能将事业做的那么大,本身能力和手段都不容人小榷。否则祺睿也不会栽在她手上。
服务生托着托盘进来,将热气腾腾的铁观音送到afra面前,行了一礼,悄然走了出去。
轻亭把玩着手指,嘴着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看上去云淡风轻。
afra暗恼不已,油盐不进的臭丫头,面上还装出慈爱的笑容,“为了祺睿,我们和解吧,我会在遗嘱里加上你的名字……”
轻亭受不了她的虚伪,身体往后靠去,“千万别,我不稀罕。”
明明是杀人不见血的美人蛇,还装什么慈母。
“啪啪。”afra忽然拍起手掌,对准自己的脸重重拍下去,很用力,手掌过后,保养的白白嫩嫩的脸顿时红肿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