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来救孩儿!”李德才大声的哭喊着。
沈珍珠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沈珍珠看向夏千宁,“哥哥,我累了。”‘
夏千宁才起身,来到她的跟前,“去歇着吧。”
侍卫已经将马车赶来了,沈珍珠走过去,坐在了马车上看着。
那九品芝麻官赶到了现场,先是惊讶的看着满地的手下。
然后,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更加惊讶。
命人将儿子扶起来,“儿子,你怎么样?”芝麻官关切的问道。
李德才大哭起来,“爹,我的子孙根怕是被人踢废了,你要给孩儿报仇啊!”
芝麻官一听,当即气的直跳脚,“啥,我还没报上孙子呢!是谁干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李德才往马车上悠闲看热闹的沈珍珠方向一指,“就是那个女的,”
芝麻官大吼一声,“去,将那个女的给我抓起来。”
此时,地上装死的人也都起来了,跟着芝麻官后带来的人就奔着沈珍珠的方向而去。
夏千宁回头看眼沈珍珠,很无奈的摇摇头,意思是,他被无视了。
沈珍珠指指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他过来坐。
夏千宁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好好呆着。”
转过身,却已经是面容冷酷,手中长剑一挥,剑未出鞘,却已经将人震出老远。
那些人噼里啪啦的自半空落下,夏千宁眉宇一紧,“将他们全部抓起来。”
顷刻间,一根大绳子困了所有官兵。
芝麻官吓得脸色发青,却仍旧一身官架子,“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敢动我,就是跟朝廷作对。”
夏千宁长舒了口气,忍住了想一剑刺下去的欲望。
“我就让你看清楚,我是谁?”
夏千宁走到他的跟前,将令牌一亮。
芝麻官就地傻了眼,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四四殿下饶命!”
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百姓一听,全部跪倒在地,“四殿下给我们做主啊”
夏千宁厉声说道,“有什么冤情,你们到官府去跟我说。”
带了所有人,到了衙门。
芝麻官,就相当于现在的镇长。
可是,这府邸这个阔绰啊。
让人一进去,就知道,他必定是个贪官。
一个镇长屋子里竟然用鸡蛋那么大的夜明珠照明,令人咋舌。
细查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这官是买的,而那个差点被火烧死的男人竟然是本镇最有学问的秀才,却被一直被押着不许参加科举考试。
而那女人与秀才原本就是一对,却被李德才抢进门三年,后被休之后,两人再续前缘。
百姓们一个接一个的前来击鼓鸣冤,无不是状告这两个恶贼父子。
更可恨的是,本地的进士和不跟着这对父子为非作歹的官兵都被关进了大牢里。
夏千宁当即命人将牢中众人释放出来,又命进士暂代镇长一职。
然后,命人压着父子俩直接去州府,等待处罚!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沈珍珠这几天,心情很好,脸色也红润了起来。
夏千宁却眉头紧锁,一直盯着卷宗看。
沈珍珠给他到杯茶,“别看了,自古多贪官。这贪官就像是野草,割是割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