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边长老进得门来,盘腿打坐在蒲团上,开口说道:“此法精妙,切勿外传,”说完看了看大家“仔细听好。六识之法,所谓六识,乃眼耳鼻舌身意,六识生六意,所谓六意,乃『色』声香味触法,眼观『色』,耳听声,鼻闻香,舌辩味,身感触,意生法。换言之,就是让身体各部之功能发挥极致,功法修炼的深厚时,远观可知人心之想法,邪恶忠『奸』,一目了然,听音辨形,可知真假谎言,所虑所思...。。”
第一次接触此功法,几人都半疑半『惑』,及至晚上练习入门之法,各人方大惊失『色』,此法果然精妙,才打坐修炼几个时辰,不仅不觉得双腿酸困,身体倦乏,而且,越发觉得耳聪目明,神清气爽,身轻如燕。便愈发用起功来。
黎明即起,几位昨夜如老僧入定,直到天亮,却身无丝毫倦意。不禁惊奇万分,方知花边长老所传功法神妙无比,悉心佩服。
花边长老入得厅门,见几位目光热切,心知几位已用心习练,放下心来,随即口授第二段修炼功法,几位听的如痴如醉,如醍醐灌顶,八月天当头浇下冰水,个个兴奋不已。就连老蔫手里也拿着枝笔,单手做着笔记。左手依然打着绷带动弹不得。就连花边长老出门而去,这几个依然沉浸在功法思索中。
‘文学家’近日大展身手,白天做起老本行兴奋不已,废寝忘食。日日回到卧房都将近半夜,困乏的睁不开了,进门来衣服也懒得脱,倒头便睡,天亮时出门,早饭都不吃了,喝口水就跑出门去。连着几日早晨忽然感到奇怪,自己居然没有看见他们几个一个人影,难道他们有什么意外?‘文学家’有些不放心,跑进胡明轩的房间里,却看见胡明轩五心朝上,正在打坐。然后又跑进小工的房子,居然也一样是在打坐,‘文学家’奇怪了,不明白自己最近不在,这几个人出了什么问题。
‘文学家’想了一想,就决定问个明白,他来到老蔫的房间,推门一看,果不其然,连老蔫都在打坐,不同的是,别人是五心朝上,他是四心朝上,左手依然吊挂在胸前,闭目养神。
老蔫从入定中醒来,看到‘文学家’还用手摇着他,有些恼怒,说道:“大清早的都不安生,你干什么啊?”‘文学家’陪着笑脸,问道:“俺看你们怎么都学和尚坐啊?素菜吃多了?”
老蔫白了他一眼,“你嘴里什么时候也吐出颗象牙啊,”说完就把缘由说了一遍,‘文学家’撇了撇嘴,有些不相信。
过了几日,‘文学家’看大家都这样,便讨要了老蔫的日记,说晚上也要试一试。
一大早,老蔫需要继续记录笔记,就去讨要,就看见‘文学家’居然也坐着,不过不是打坐,而是在床上坐着。双手平摊在腹部,双腿伸直,头低垂在胸前。未几,呼噜声震天价响起,老蔫是又好气又好笑,进去一看:这个家伙后背靠着一个小椅子,胸前的口水不仅已经打湿了前襟,居然连裤裆了也打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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