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素拉茫然的抚摸上自己的耳朵,六枚并列的耳钉,的确少了一枚。
“也许是掉在小树林里了。”她不以为然的说。
“掉在哪个地方?”阮棉棉轻柔声,“告诉我,我命人去寻找!”
“不用了,一颗耳钉罢了。”
“只是一颗普通的耳钉吗?”
“当然!”素拉直视他狐疑的眼。
阮棉棉含着她的耳坠吮了一口,“最好只是一颗普通的耳钉,否则背叛我的下场,可是很惨的哦?”
说完,他用牙齿咬着另外的耳钉,想拔出来。
然而,除了素拉出的轻微吃痛声外,那些耳钉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阮棉棉皱眉。
“这些耳钉是在我八岁那年,我爷爷亲手钉上去的,我一直没有换过,所以就跟肉长在一块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掉了一枚?”
“那个耳洞上的是例外,我每年都有换款式戴。”素拉淡定的说。
“是吗?”阮棉棉笑了笑,长指抚摸着她的耳,“如果我把你的耳钉连肉一起割下的话,你害怕吗?”
“当然!”素拉毫不犹豫道,“肉体上的痛是其次,一个女人最害怕的是外表有丑陋的缺陷。”
“呵,也是。”阮棉棉轻笑着,埋头进她纤细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随后嘴唇一路往下,隔着薄衫舔着她高耸的胸……
素拉没有抵抗,紧紧抓住他的。
当他蛮横地扯下她的裤子,挤进她腿间,用硬起的某个部位磨蹭着她隐隐作痛的地方时,她颤抖了一下。
那里,刚刚没有了一个孩子……
“我那里还流着血,你不嫌脏吗?”素拉面无表情的问。
阮棉棉将她双腿往上提起,圈在他腰侧处,方便他放浪形骸。
他嘴唇贴着她的,阴邪的说道,“你那里越脏,我就越兴奋,然后你就越痛苦,而我就会越舒畅,你不明白吗?”
素拉咬牙,“你不怕我在你兴奋的当头,杀了你吗?”
阮棉棉阴阴一笑,“我死了,你最在乎的人也活不了,包括你那个叫阿光的小情郎!”
说完,他撬开她的唇,把舌头伸了进去用力翻搅。
素拉双颊被他掐着,痛苦难耐。
“素拉,你一定拜托了温海蓝带话给你的小情郎让他杀了我,对吧?”阮棉棉突然问。
“是又怎样?”素拉波澜不惊。
“是没怎样。”阮棉棉轻蔑一笑,“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你以为我怕吗?只不过,姓沈的一行能否顺利离开我的地盘,还是未知。”
素拉一惊,“你使诈?”
“不!”阮棉棉摇头,“这只是离开我阮棉棉的地盘之前的一场死亡游戏,如果姓沈的当过杀手的话,那他一定有能力安然过关,如果他不是,那必死无疑!”
闻言,纵是经历无数帮派混战的素拉,也对此举感到胆颤!
车子在颠簸的路上开了半小时,温海蓝随眼看到的依然是层层叠叠的山脉,完全不懂他们走到哪了?
收回视线,她重新窝回男人温热的胸膛,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声。
他似乎睡着了。
这么危险的境况下,他居然能睡得着?
忽然,行驶的车队停了下来。
车窗传来敲打声。
司机小林降下车窗,“阿克先生,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