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反驳,就是默认了不是吗?”陆瑾严深深地睨着她,随即转过头,对着宁悠说,“让她给你上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这话不是商量,而是直接告诉她,宁悠咬着唇,不敢得寸进尺地柔弱点了点头,“恩,我都听你的。”
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看得安静心里气得颤,可是面上却笑了,“好啊,要我给她擦药,也得她受得起。”
听罢,宁悠转过头,温柔笑道:“那就麻烦你了,安静,我也不想的,但瑾严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拒绝,药箱就在那里。”
她趾高气昂理所当然地指使着安静,这可是陆瑾严授意的,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安静站在那里良久,而陆瑾严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帮她,仿佛铁了心要她伺候宁悠,这女人明明是自己砸伤自己脑袋,凭什么要践踏她的自尊?
她僵持了很久,手上节骨都白了。
最终,安静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拿起了药箱,隐忍地一言不,动作温吞地拿出了药膏和酒精。
她眯起了凌厉的眼睛,最终若无其事地将酒精涂在了棉签上,给一旁的宁悠消毒。
起初宁悠嘴角满是得意,到最后脸色都隐忍得扭曲了,她看向了一旁的陆瑾严,只见他起身抽了一根烟,没有看她们。
最终,宁悠实在忍不住才叫了一声,脸色阴沉,“你这哪里是给我上药,分明是要折磨我!”
“要不你自己来,我没兴趣伺候你。”安静冷声说。
“你!”宁悠只能隐忍着任由她擦完了伤口,再涂上药膏,最终纱布还是自己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