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贺冥吃完药后,就让他躺下去睡觉了。
安静坐在床边,撑着额头看了他好几个小时,愈觉得困,余光瞥向了隔壁拉着帘子的病床。
只见贺温谦已经躺下休息了,似乎也不勉强她。
她是打算今晚就这么趴在床边睡的,那晚在安宅的那个强吻,对她来说是一个警钟。
即使这里是医院,她也不能对贺温谦放松警惕。
就这样,安静靠在床边渐渐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周身有点冷,身上也没有盖任何被子。
所以,她快冻醒的时候,感觉身上一暖。
安静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已经被打横抱在了贺温谦怀里,她视线萦绕在他身上,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他是谁。
见状,贺温谦已经将她抱到了隔壁病床上,放下她,“在床上睡,不然着凉了怎么办?”
这时,安静才回过神,不悦说,“不用了,你是病人你休息,我拿一件被子就行了。”
贺温谦见她执意不肯睡床,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离开。
安静眼带愤怒地反抗,转瞬间被他拉到了床上,愣神时已经被他抱进了怀里。
贺温谦即使生病了,力气始终比她大,如果他要强硬,她也抵抗不了。
何况他们是夫妻……
但是贺温谦没有用力弄疼她,轻抚着她的头,“安分睡觉,我就不碰你。”
安静紧绷着神经,想到了只隔着一个帘子的病床上,贺冥正睡着,她不想惊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