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见他终于冷静下来,然后转过身看着俊颜被擦伤的时暮,手臂也是,她紧紧皱眉,抬手替他擦拭,却被他冷冷打开,她怔了怔,“到底生什么事了,时暮?”
“你自己做了什么别问我!”时暮擦拭着嘴角的血渍,冷窒地瞥过一旁同样挂彩的陆瑾严,只恨自己打轻了!瞥见她一脸懵懂不知情的样子,低冷地从唇缝挤出一句话,“我要是不过来,你就躺在他床上舍不得下来了?”
听着他义正言辞的指责,安静脑袋嗡一下子就疼起来,她做了什么?躺在谁的床上?
半响才渐渐想起来,之前到底生了什么事。
离开包厢后,她为什么会浑身热无力,一开始以为喝醉酒了,可是身体的变化渐渐让她感觉到不对劲。
她被人下了那种药,当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神智已经开始不清楚了。
本来想回到包厢的她,根本认不清方向,所以,她才错走进了这间客舱,然后……
她抬头瞥了一眼身旁的陆瑾严,她碰到的不是时暮而是他,她似乎错把他当成时暮,不记得之中到底生过什么事。
可是最后打针的时候她的意识是清醒的,跟他有没有做什么,她的身体她最清楚了,他们之间是清白的,并不像时暮口中说的那样不堪。
可是,陆瑾严为什么不跟他解释?还要说那样令人误解的话,她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安静想解释,但却觉得无力,她躺在他床上,他刚刚洗完澡出来,她似乎……
把他当成时暮做了一些什么事,她下意识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