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时暮着急得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的背影,盛先生和吴总面面相觑一会儿,然后瞥了一眼祁连,沉吟道:“你真的看见她进了那间保镖看守的客舱吗?”
“千真万确,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有对那女人下手?”祁连烦躁地整理了下衣襟,啐了一口,“真特么倒霉,人没碰到惹了一身骚。”
“你得多亏你没碰她,要不然安御天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吴总也正色地说了他一句,“就是盛远太放纵你了,让你老是捅娄子,差点也害到我们了。”
“好了,现在不是没事吗?”盛先生也有些不耐说了句,“那客舱里是我请的陆先生,特地邀请他来游轮体验一天,他应该不会趁人之危。”
“这难说,那女人可是中了我从国外带回来的烈性椿药,保不准那个陆先生就把持不住了。”祁连哼了声,真是白白便宜他了。
“你还敢大声说?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玩女人光彩吗?”盛远有些动怒,“再说你以为陆先生和你一样德行吗?他的为人我最清楚,曾经我将一个光着身子的嫩模送到他床上,他也无动于衷一下没碰。”
“这世上还有这种绝种的男人?”祁连似乎不信。
盛先生沉默了会儿,然后说,“我们还是去客舱看看,万一真出什么事也好解决,别让事态更恶化了。”
听罢祁连起身,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两人离开了包厢。
……
当时暮在十几分钟后找到了那间客舱后,面前的两个保镖依旧尽职地制止了他进入,伸手拦住了他,硬生生说,“请时先生止步,这里禁止入内,盛先生吩咐了谁也不能打扰里面的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