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逆子当诛,若是师父见此景象,怕是也要活活被气死过去。”
正当许炾暗中咬牙,胸中怒火恨意腾燃之时,从木牢深处传来争吵之声,许炾便浑身杀气凛凛,疾步往那方向而去,只想尽快将那恶徒手刃。
“……你这死鬼,半夜三更跑来牢中,却害我苦等半天,难道还没偿够你娘亲滋味,一颗色心还念念牵挂于她,可惜人家不领你情,心中只为那死鬼要死要活,别跟我说是想从她口中,问出死鬼那什么密典了,怕是她也根本就不知道,只是你的一片托词。”
“你瞎闹个什么劲?我在此也非第一次了,做些什么你又不是不知,若是耐不住寂寞,便去寻那极乐天几人就是,难道还会冷落了你这美人,此刻人家怕正玩得尽兴。至于那秘典下落,怕是在这庄中,也就这贱人可能知道下落,除此之外还哪有线索?”
“你这混蛋,好没良心,当初若非得我姐妹相助,你今曰岂能掌持山庄?这些年来还要替你,舍身招待那些恶人魔修,尽心尽力为你办事,唤来诸般好处于你,今曰轮到我来陪你,却将我冷落房中独守,此刻我寻你而来,你却为与贱人行乐,将我推去它处,到底你心中还有没有我?莫不是狼心狗肺,忘了当曰欠下情分?”
只见那怒火中烧的怨妇,抬手指着面前男子,便是一番怒斥盘问,那男子长得倒也丰神俊朗,面如冠玉唇若涂朱,星目剑眉斜飞入鬓,可惜神采之中,一对薄唇显出几分薄情寡恩,带着浓浓银邪之气。
此刻正手忙脚乱的,替自己穿衣着裤呢,看其神色也带几分恼意,一副被人搅扰好事的模样,被耳边吵闹惹得心烦。
“好了,好了,姨娘就少说几句吧,我这不是就随你回去么,呆会我就让你好好满足,不叫你欲仙欲死,我就白修炼这多年了。”
“哼!现在回去,怕是坏了你的好事,对我正心怀恨意呢,今天我就不要回去了,我要你就在此处陪我,贱人刚刚儿子让你爽了吧,现在我就要当着你面,让他好好疼我,当初你不是得那死鬼专宠么,今天却落得屡被亲子玷污,真想不到你的风采,竟有如此魅力,居然父子二人皆为你痴迷。”
这女子一边嚷嚷,一边却是跨步上前,夺过男子手中衣物扔在一边,反是开始脱起自己衣服来,男子见此微一邹眉头,却是转首去看牢房一侧,木栅上绑缚着的赤裸妇人,双眼骨碌碌乱转起来,不知又在打何主意。
“好吧,既然你要在此行事,那就依你便是。嘿嘿!刚刚正好被你搅扰,不过一会我可是要两边兼顾的,若是你不愿意,我们便另换地方。”
“娘亲啊!刚刚被她吵闹,儿子没能让你尽兴,此刻干脆加点乐子,希望你享受的欢畅,早点将老鬼所藏秘典,说出来给了儿子,也好让我修了完整功法,可以让你们更加销魂不是?”
“畜生,禽兽,你们都不得好死,悔不当初未将你,化成元气增进修为,生下你这逆子恶徒,弑父辱母霸姨娘,这世上还有何等恶事,你这畜生未曾作过,莫说我不知那秘典下落,就是知道又怎会给你,助你行恶作歹为祸人间,畜生贱人,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定必落得下九幽尝恶果!”
只见那木栅上被分绑手足,赤裸着嫩白酮体的妇人,狰狞着那娇丽容颜,大声喝骂诅咒起来,也正因此而引来了许炾,只是妇人因为久被绑缚,早已精疲力竭虚脱之极,骂过之后无力的闭上双眼,不愿再去看那逆子荡妇。
“骂吧骂吧,你骂的越是起劲,我们玩的越是过瘾……”
“畜生纳命来,今曰便是你这逆子,恶贯满盈之时,我就替师父亲自手刃了你,也好告慰师父在天之灵。”
正在那男子得意叫嚣之时,一声炸雷般怒喝,却是自他身后响起,惊得他一个哆嗦,感觉一阵冷风袭来,当即却是光着身子,扑倒在地连番打滚,于那千钧一发之间,躲过了许炾的挟怒突袭。
一旁那怨妇放脱尽衣物,正待与那男子苟且,忽闻炸雷喝声,又见那男子忽然滚倒,同样被吓的一声惊呼,想去拿回一旁衣物,却又思及自身安危,呆得一呆便转过身,赤条着匆忙往牢外奔去,想要去通知人来。
只是她太过匆忙,连敌人来自何处,袭来之物是何都未分清,这一转身往外奔逃,却刚好撞到许炾面前,只见许炾带着满脸杀气,浑身透着一股寒意,双目之中怒火如炽,缓缓从外面跺进牢门。
许炾目中所带杀机,惊得那女子连连后退,最后与那滚地葫芦的男子,赤条条站到一处,方才心中感觉稍安,与那男子一起,冷着脸细细打量,暗影之中的神秘男子,心中暗思应对之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