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云迟疑片刻,略带羞涩道:“我喜欢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的男人。”
“听明白了,喜欢当过兵的,是吧?”
“嗯!”
“毛震阳不是当过兵嘛,他长得也不错,你对他没有感觉?”
“没有。”郑怀云摇头道,苦笑一声,继续说,“其实,我对余寿湖也没有太多感觉,就是对他这个人挺好奇的。”
“我对他也不太了解。”郑全贵顿了顿,微笑问道,“要不要我帮你问问?”
郑怀云犹豫片刻,含笑点头道:“好啊!”
“好个屁!”郑全贵抬起右手,用手指弹了一下郑怀云的额头。
郑怀云是吃不了亏的主,被大哥欺负后,连忙握紧拳头,打在郑全贵的胸口。
“啊!”郑全贵揉了揉受伤的伤口,苦笑道,“小妹,你这样的性格,以后有谁敢娶你啊?”
“谁让我欺负我了。”郑怀云嗔道,“没人敢娶我,我就做老姑娘,让你养一辈子。”
“凭什么让我养你一辈子啊?”郑全贵无奈地笑道。
“我是你妹妹……还有,我的性格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你的影响,哼哼,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个男孩欺负我,你让我和他打架,把他的脸抓花……”
“打住。”郑全贵打断道,“我可没有说过这话。”
“你不承认也没用,我记着呢!”郑怀云嘻嘻一笑。“时间不早了,开车吧,翡翠加工厂的玉雕师还等着你开门呢。”
“哎!”郑全贵长叹了一口气,“我是管不了你了。”
郑全贵动汽车后。郑怀云微笑道:“哥,记得帮我打听了余寿湖的情况。”
“我彻底被你打败了。”郑全贵翻白眼道。
不管郑全贵有没有被郑怀云打败,但他对余寿湖这个人已经上心,这天下午,他去了蒙松海的家,主动和蒙松海的父母聊天。旁敲侧击了解一些余寿湖的情况。
郭京凤觉得余寿湖这个表外甥是一个挺不错的孩子,在郑全贵的面前说了不少余寿湖的好话。
“我来瑞丽之前,小五子的大哥和寿湖说过,让他在瑞丽找个老婆。”郭京凤笑呵呵道,“全贵,你是瑞丽人。认识的人多,有合适的姑娘可以介绍给寿湖啊。”
“伯母,余大哥有什么要求吗?”郑全贵微笑问道。
“我问过他,他说,长相过得去,脾气好点,能够过日的女孩子都行的。”
“噢。”郑全贵笑着点点头。“我会留意的。”
“全贵,你今天怎么对余大哥感兴趣?”蒙松海笑呵呵问道,“是不是有人让你拉媒牵线?”
“没有,我就是随便聊聊。”郑全贵连忙否认道,就算蒙松海是他好朋友,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刚刚成年的妹妹看上了一个比她大十二岁且离过婚的男人。
“走吧,我们出去逛逛吧。”蒙松海站了起来。
“好啊。”郑全贵微笑道,“伯父。伯母,再见。”
“再见!”
蒙松海和郑全贵二人坐上车后,郑全贵微笑道:“再过几天,我手里头的毛料就要用完了,今天要买几块明料。”
“别太着急了,遇到价格实惠的明料再买。”
“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郑全贵笑呵呵道,“我这么说的意思,是想让你今天下午别和我争购我看中的明料。”
“我服了你了。”蒙松海笑了起来,“你明说就行了,花花肠子还真多。再说了,哪次你看中的明料,我和你争购了?”
“也是啊!”郑全贵笑着拍了拍蒙松海的肩膀,“好哥们,够义气!”
“别废话了,开车吧。”
这天下午,二人逛了三家赌石店,郑全贵购买了四块总重量超过三百斤的翡翠明料,对此他很满意。
蒙松海没有购买明料,但他花了一万六千元购买了四块全蒙料,其中两块是用慧眼识宝的神通看过的,确定买下这两块赌石,切开加工成翡翠饰,能够获得十多万的利润。
郑全贵开车蒙松海回家的途中,问道:“松海,我感觉你最近尽买一些单块售价不过万的赌石,怎么回事啊?”
蒙松海早就注意到今天郑全贵对他的称呼改变了,不再叫他的小名了,而叫他的名,对此,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不管对方怎么称呼他,他都挺习惯的。
“那些卖得贵的赌石,我感觉赌性太大了,买便宜一点的更保险一些。其实,很多时候,买赌石并不靠数量,而靠质量,就说我刚才买的四块赌石,若是里面都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还没有裂纹。哈哈,那我这辈子吃喝不用愁了。”
蒙松海来瑞丽之前,不仅在瑞丽,就算在全球范围内,还未有人以“帝王绿”这个词来形容翡翠的翠色(绿色)。
早在去年,蒙松海的翡翠加工厂开张后不久,他就切出了一块最顶级绿色的料子,种水差了一点,只到糯种,加工成翡翠饰后,特别的漂亮。
蒙松海没有急着卖掉那几件帝王绿的翡翠饰,但他没有藏着掖着,而是拿出来给很多人看过,并将这种绿色命名为帝王绿,这得到了看过这些翡翠饰的港台商人,以及瑞丽翡翠的认可。
没过多久,很多瑞丽的翡翠商人说到顶级翠色翡翠时,都会提到帝王绿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