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这几块毛料,卖给你了。”郑全贵主动说道。
“你想卖多少?”
“三万五,不贵吧?”
“不贵。”
“三万五,成交了。”郑全贵笑着和蒙松海握了握手,“我现自己和你在一起,运气就会变好。”
“那你以后就当我的专职司机吧,那你就可以经常和我一起去买赌石了。”
“我给你当司机,一个月拿多少薪水呢?”郑全贵开玩笑问道。
“我没有问你要好处费,就很给面子了。”
“呵呵!”郑全贵不置可否一笑,转移话题问道,“什么时候去我家?我家里存了不少翡翠毛料,想早点卖给你。”
“你缺钱了?”
“不缺钱,但看着那些翡翠毛料放在家里,心里不舒服。”
“你让我一个人去看,我不好出价啊,要不,你再找一些翡翠商人,搞个公开拍卖,大家竞价,这样更能卖上好价钱。”
“那行吧。过几天,我把那些翡翠毛料搬过来,放在你家的院子里拍卖……没问题吧?”
“没问题。”蒙松海笑着拍了拍郑全贵的肩膀,“全贵,你说你亏了五十多万,我估计那些翡翠毛料拍卖成交之后,你亏不了这么多钱。”
“希望如此!”郑全贵笑了笑,“我盼着不亏钱,还能赚钱。”
一个星期后的早上,郑全贵在蒙松海家的院子里举办了一场翡翠毛料公开拍卖会,包括蒙松海在内,有六位翡翠商人参加。
拍卖会之前,郑全贵指着一份已经对半切开的翡翠毛料,向蒙松海念叨了好一阵。
“你看看这块,能卖多少钱?”郑全贵问道。
看到郑全贵所指的翡翠毛料,蒙松海脸上浮现感兴趣的表情。
蒙松海蹲下身,翻看了一会儿,站了起来,问道:“你买来的时候,擦开窗口了?”
“是啊,正因为擦了窗口,才让我亏了一大笔钱。”郑全贵苦笑着叹了口气,“一年之前,就去年正月初,我见到一个人买了一块同种表现的毛料,就是个头小了一点,那个人花了四万,切开后,就卖了一千。而我这块,花了我整整四十万啊!”
“四十万?!”蒙松海苦笑着摇摇头,“你胆子真大。”
“你仔细看看。”郑全贵蹲下身,将两块切开的毛料合并在一起,“你看这上面,满绿的,绿油油的一片,种水有好,你看着不心动啊?”
“擦涨不算涨,切涨才是真的涨,这句话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蒙松海语气平淡的说,“还有,你之前都已经见过类似的‘膏药’货了,你自己遇到的时候,怎么就不能好好想想呢?”
“谁会想到这绿色的翡翠只有薄薄地一次,里面的翡翠没有绿色不说,种水也变差了。”
郑全贵苦笑着长叹了口气,看了蒙松海几眼,问道:“小五子,老实说,让你遇到这样一块毛料,这么好的表现,你愿意出多少价钱购买?”
“不好说啊!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可能我会出更高的价钱购买。”
蒙松海口是心非的说了一句,他心里想的和他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此时,他心中暗淡:“四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如果我遇到,肯定会使用慧眼识宝的神通,确定里面的表现后,再做决定。”
郑全贵见蒙松海还在盯着这块毛料观看,问道:“你对这块毛料感兴趣?”
“这层薄薄地绿色翡翠还不错,不能做手镯,珠子也做不了,但可以做薄一些的挂件,还可以做戒面。呵呵,全贵,你可以考虑留下来的,可能再过十几年,这块毛料也能卖个四十万多万,到时候,你就不亏了。”
“我看到它就心烦,就算我要长期存储一些翡翠毛料,我也不会留它的。你觉得能卖多少钱?”
蒙松海沉思片刻,说道:“最高两万,超过两万,我就不要了。”
这时候,应邀参加此次拍卖会的几个翡翠商人一起走进了院子里。
“柳老板,孙老板……”
郑全贵见到这些翡翠商人,笑着走上前和他们打招呼,蒙松海也跟了过去,打过招呼后,便闲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