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汉子这样说,安镇长脑门上的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不过为了能够在刘飞在这么多领导面前过关,他也拼了,他怒声吼道:“黄老三,你说的什么屁话,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你只是负责看着这个房子的,谁让你把这个房子占为己有了,怎么,我这个堂堂李家湾镇长的话你还敢不听吗?”说话的时候,安海明使劲的向着这个汉子挤眼。希望他能够配合一下自己,而且他在话音之中已经把自己镇长的身份摆出来了,明显是用来压制这个汉子的。
然而,他不提他是安镇长还好,等他说自己是安镇长之后,那个汉子充满不屑的看了安海明一眼说道:“怎么,你就是那个就知道天天混吃混喝到处糟蹋良家妇女的镇长啊,你冲着我挤眼做什么?是不是想要让我配合你,说我家这个房子就是什么小学啊,不过可惜你找错人了,姓安的,你除了到我们村让我们村长和村支书帮你抓些野鸡和野兔来下酒,你啥时候给我们村办过一件好事,另外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你说的什么黄老三,我姓孟,叫孟庆义,怎么,看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是不是想要强行强占我们家的房子作为学校啊,我告诉你,我孟庆义不怕你,这个房子是老子我去省城三年多辛辛苦苦打工赚回来的,你如果敢要硬来的话,老子我跟你玩命。”说着,孟庆义一伸手从旁边抓起一把铁锨,尖端直接指向安海明。
听完孟庆义的话之后,安海明想要撞墙的心都有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以前只要亮出身份,那些刁民们便立刻服软了的场面居然没有出现,孟庆义居然把自己以前干的丑事都给抖落出来了。他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不过他还想要在争取一下:“黄老三,你是不是疯了,信不信我让镇上派出所的人把你拉进精神病院去?”
“你他妈*的才疯了呢,老子正常的狠,我再说一遍,不要试图让我配合你这样的贪官污吏,没门,老子不是那些软蛋。”孟庆义双眼瞪得大大的,怒视着安海明吼道。
安海明还想再说什么,旁边的刘飞已经冷冷的说道:“够了,安海明,安镇长,看来你的满天红玩的不错嘛,而且看来你平时你的爱好不少嘛。”说道这里,刘飞又转头看向孟庆义说道:“老乡,你刚才说安海明的那些事情可是实情?”
孟庆义看到刘飞那满头的银,尤其是刘飞满脸的正义之色,声音也缓和了很多,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们李家湾镇没有人不知道安海明这个人的,他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听说十里八村只要是有点姿色的女孩被他看上了,他都会想办法把人家搞到手的,我们李家湾镇有一句话叫防火防盗防安海明这个老流氓这么一句话。”
听到孟庆义这么说,安海明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这时,刘飞又问道:“哦?安海明既然这么坏,为什么没有人告他?”
“告他?谁能告得了他,听说他是我们县长的亲戚,后台硬着呢,听说以前有一家闺女被安海明糟蹋了的老乡他们老两口去县里上*访,结果回来的路上老两口就掉进山涧里面摔死了,后来他们闺女也跳崖自杀了。其他也有人去上告的不是被打断了腿就是打断了胳膊,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在加上安海明是镇长,手中权力又大,所以,没有几个人敢去告他的。奶奶的,上次我妹妹去镇里卖红薯,听说就差一点被安海明那个老流氓给骚扰了。”说道这里,孟庆义冲着屋子里面喊到:“妹子,这边有一个自称是安海明的人,你出来看看是不是他,如果是他的话,哥哥我就是拼了命也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老流氓。”
孟庆义话音落下不仅,房门一响,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孩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站在了孟庆义的身后,探出头来向前方看去,当她的目光落在孟庆义的脸上的时候,当即脸上便露出恐怖之色,颤抖着声音说道:“哥,就是……就是他,那天就是他想要脱我的裤子,我拼命挣扎着才跑了出来。”
“你奶奶的,果然是你这个老流氓,我打不死你!”说着,孟庆义抡着铁锨冲着孟庆义便冲了过去。
孟庆义吓得脸色白,连忙向外面跑去,这个时候,别看安海明年龄不小了,上山的时候也累着了,但是这老小子为了保命,跑的非常快。孟庆义一看,立刻冲着那只大黑狗喊道:“虎子,给我咬。”
那只黑狗听到指令,嗖的一下便冲了出去,直接追向安海明,目光中露出凶悍的杀气。
谁也没有想到,视察学校新盖的校舍之时,竟然会生这样的情况,当时,锡山县的县长马小虎的脸色已经黑的犹如黑锅底一般,他冲着孟庆义怒声喝道:“够了,孟庆义,安海明好歹是镇长,是国家干部,你这抡着铁锨还放狗咬人,你就不怕承担法律责任吗?还不把你的狗给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