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很识时务，当然知道什么选择是对自己最好的。

更何况，就算他不答应，以他现在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状态，秋诺完全可以强行契约他，所以他也只能认命了。

反正也只不过是换个主子，以前跟在夜风手底下，不也没有太多自由？不过韩郁心里清楚，他追求的是地位和权利，跟在秋诺身边，这些都会离他远去，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在韩郁哀怨的目光中，秋诺顺利将韩郁契约了下来。韩郁不明白秋诺为什么会契约的这么顺利，就算他不反抗，可比秋诺高两个大境界也是事实，怎么秋诺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秋诺没告诉韩郁，其实不管他答不答应，她都能契约成功。

不过强迫和自愿，还是有区别的。

闹腾了半天，这时候，秋月也醒了过来。

当她睁开眼睛，看见已经恢复行动自由的韩郁，当即呼救起来，“韩郁大人，求求你救救我，我把我身上的原能矿都给你，我还不想死！”

韩郁轻叹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腕道：“难道你不知道吗，其实你早就已经死了，还是你自己动的手，难道你都忘了？”

“不，我没死，我明明还好好活着。我是通过时空之门来到这个世界的，这里只能有一个秋月，我杀了她，也是为她好。”秋月激动的辩解道。

“哪有什么时空之门，这只不过是席宣儿觉得好玩，在你脑海中植入的一段记忆，想看看你见到自己的本体会有什么反应。不过你的做法，还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你竟然把自己的本体给杀了，果真是自私的够可以啊！”韩郁讥笑说道。

秋诺听完这番话，也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她是被封奇复制出来的？”秋诺问道。

“没错，席宣儿早些年去了一趟一重天，用封奇复制了很多她觉得比较有意思的灵魂。直到你出现以后，席宣儿才现自己复制的玩具里面，有一个竟然是你的老熟人。”韩郁耸了耸肩。

“你说什么？”秋月不愿意相信的摇了摇头，“这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是被复制出来的人？”

“有什么不可能的，不然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韩郁撇了撇嘴。

“不，我不信！”秋月的精神世界整个都崩塌了，她回想着记忆里的种种不合理，还有违和感，难道她真的只是一个不存在于这个世上的人？“现在你明白了吗？你从头到尾，只不过是一颗棋子，想不想用你，还得看妖帝的心情呢！”韩郁说道。

秋诺皱了皱眉，得知这个秋月不是本人，她连动手的心情都没了。

毕竟严格说起来，这个被强行改造的灵魂，也算是个受害者。

想了想，秋诺上前问道：“在离城给你做内应的是谁。”

“我说了，你会留我一条活路吗？”秋月问道。

“可以。”秋诺点了点头，“不过我会抹去你所有的记忆，反正你现在脑子里的那些记忆也是假的，留着也是恶心自己。”

“好。”秋月没有多做犹豫，直接点了点头，“在离城给我做内应的，是一个叫苏小蝶的姑娘，她告诉我怎么可以进城，又告诉我原能矿的事情，所以我才能这么轻松进入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