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决心武力统一大燕,现在全城戒严,正在全力搜捕所有南方叛党。”魏斯特说着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伤口那种难受的感觉不再那么强烈。
“哇哈哈哈……”,王伦狂笑道:“好啊,没想到栗淼那伙人也有今天。不行,我要出去庆祝一下,好好欣赏一下那些人如何从不可一世的人上人变成摇尾乞怜的阶下囚。”
“你站住!”魏斯特出言道:“现在外面乱的很,你别出去惹麻烦。乐闲你帮我看住他。”
乐闲笑道:“遵命,大哥。我找条项圈套在他脖子上,然后把他拴在院子里的树上可好?”
魏斯特还没说话,王伦扑了道乐闲身上大喊道:“好啊,你居然把我当狗一样对待吗?看我怎么治你。”
望着下面扭成一团的两人,魏斯特用右手抚摸着伤口,居然已经感觉不到瘙痒和疼痛了。
“盈儿,盈儿……”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魏斯特皱起眉头想着:是谁传递的消息,这么快自己的娘都知道了?忙对依旧撕扯在一起的两人道:“好了,别闹啦,我娘来了。”
王伦乐闲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整理衣服,恭恭敬敬垂手站立在一旁。爱玩闹是孩子的天性,可毕竟是世家子弟,一旦遇到长辈,该表现出来的礼仪丝毫都不会缺失。
王妃急匆匆的步入房间,直接来到魏斯特床前,扑到儿子身上,放声痛哭。
魏斯特坐起身道:“娘,我好着呢,您哭什么啊?”
王妃一愣,先前猛听到儿子被刺受伤,顿时就乱了方寸,一下想到最坏的方面,进门见儿子躺在床上,就不管不顾的哭开了。听见这句话,王妃止住哭声。抬起头问道:“盈儿你伤在哪里了?重不重?还痛吗?”
“娘,没事的,就胳膊上划破一点皮,您不用担心。”魏斯特若无其事的安慰道。
王妃不依不饶的道:“伤口在哪?让娘看看。”
“太医已经包扎好了,您别看了。拆开后又得再包扎一次,让我受两茬罪。”魏斯特坚持不让看。
“那总要换药吧,娘等会去问太医你什么时候换药。等太医换药的时候娘再看。”王妃很执着。
魏斯特“嘭”的躺倒在床上,问道:“娘,是谁告诉您我受伤的?”
“是我说的。”王妃身后的茹雪大声道,眼睛瞪着魏斯特,似乎在示威:就是我说的,你能怎么样?
魏斯特无奈的叹口气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啊?”
“早上我去陛下那里看金戈铁马,听女官和侍女们说的。”
魏斯特对母亲道:“这边两位是我的同窗,兵部王尚书的孙子王伦、武阳公的孙子乐闲。”
两人立即上前施礼道:“晚辈拜见公主殿下。”
听闻是儿子的同窗,又是高官显贵家的孩子,王妃柔声道:“免礼,盈儿受伤,你们过来探视,有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皇储殿下平日关心照顾我们,犹如对待自己的亲兄弟。”王伦一改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摸样,言语举止大方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