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管姓老者突然高声道:“不用拍了,除了这位公子,没人会买的,这东西只适合他用。也不用你们担保,区区20万金币,老夫出了。公子今年恰好满十岁了吧,权当老夫送的生ri礼物。”几句话豪气万丈,厅中又乱成一锅粥。六吨黄金做生ri礼物,这个轰动效应不亚于引爆一颗特大号天雷。
“这个老狐狸,他看好你,公开向世人表明管家支持的是你,而不是魏后。这是在站队呢。管家不得罪人是出了名的,为什么一反常态倒向你?你有什么值得他如此看重?”郑姨疑惑的问道。
“我和妖后势不两立,他只能选择一个。两不得罪最后肯定是全部得罪。他为什么会提前选择我,我也很奇怪,照理还没有到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啊。”
这时一位五十多岁,头发花白、jing神矍铄的老者,龙行虎步的走到管姓老者面前,低声交谈了几句。远远望了魏斯特一眼,又和宋逸说了几句。宋逸点头,走过去和拍卖师交代了一下。
众人看到几人交头接耳的样子,知道有几人有事要宣布,都静了下来,拍卖师道:“很遗憾,应委托方的要求,此件商品撤拍。现在进行下一件……”
拍卖师的话还没说完,厅中再一次的喧哗起来,有人大声质疑:“怎么能如此随意的撤拍,定是有内幕,违反了拍卖行宣称的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吧?”
拍卖师道:“拍卖尚未成交。应卖家的要求撤拍,卖家单方终止委托协议,按约定将支付违约金。场中只有这位公子一人应价,本拍卖行和卖家事后定会给公子一个交代。”
魏斯特就是拍卖行的股东,倒是一点不担心。郑姨望着安心喝着茶的当事人,心中感叹道:这孩子真不是一般的稳重。有涵养、有城府、处事果断,真有大将之风。越看越是喜爱。
场内众人还是不依不饶,一些人是好奇撤拍的缘由,还有一些人则是唯恐天下不乱了。
头发花白的老人大喝一声:“都闭嘴,老夫大燕帝国辽国公,荆家家主,是谁在罗唣?”说着双眼一瞪,环视全场:“老夫自愿撤拍,将这批军备奉送于这位公子,干你等何事?”
辽国公曾随燕皇南征北战,凶名赫赫,杀气腾腾。场中诸人被其目光一扫,顿时噤若寒蝉。旁边的拍卖师心中感慨:老将军镇场的效率太高了,自己喊破嗓子也抵不上人家扫视一眼啊。
经这么一闹,余下不多的几件拍卖草草结束,宋逸邀请道贺的客人赴宴,离拍卖行不远的一座酒楼被整个包了下来。魏斯特牵着圆圆和郑姨一道走出拍卖行,门口看到正等着自己的尚阳:“尚兄,请跟我来,我帮你介绍几位商界的前辈。”尚阳满腹疑问,只是外人太多,不方便开口,点头跟着向前走。
一路上不断有人对着魏斯特指指点点,想必先前拍卖中发生的事正被人津津乐道。魏斯特也不在意。
在仆役的带领下,几人穿过人声鼎沸,热闹喧杂的一二楼,直接上到清净的三楼。和一楼二楼的同桌共席不同,三楼采用的是单席。也就是一人一张茶几样的小桌,围着大厅摆成“匚”字型。管老先生已经在左手第一席就坐,魏斯特忙上前致谢。众人寒暄之后,见郑姨带圆圆坐在右手次席,魏斯特便坐了左手次席,安排尚阳坐在旁边第三席。洪卫兵和绿萝就在少爷的身后侍立。不一会宋逸陪着荆老将军上来。荆老将军见到魏斯特在座,上前单漆跪地道:“臣辽国公荆轲,拜见皇储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