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一声,她飞快地起身,三下两除二便把那个黑影制服。
她把黑影的双手向后反转,低声喝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张檬,放开我。”
郑书平淡的声音响起,张檬一怔,忙放开她。
打着火折子,在火光的照耀下,她果然看到了郑书的一张面瘫脸。
“郑书?你到我房间里有什么事?”张檬有些惊讶。
郑书犹豫了一下,还是回道:“倒是没什么,只是你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的胸……”
张檬:“……”猛地用双手捂住胸部,“为什么要看?”
没想到郑书平日一副禁欲的面瘫样,竟然还有这种嗜好。
郑书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但她的通红的耳朵显示了她的不自然。
她的声音依然平淡:“我想知道你的左胸下面可有一颗红痣。”
张檬自然不会让她看,虽然大家都是女的,但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她也不知道自己那里有没有红痣,她从没有注意看,她跟郑书说,她看了之后会告诉她结果的。
但是郑书怕她作假一般,硬是要亲自看,但张檬问郑书为什么要知道她那里有没有红痣的原因时,郑书倒是没有说话了。
郑书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罢了,我不看了。”
说罢,她便转身离开了。
张檬一脸茫然。
郑书走后,张檬便如往常一般穿衣穿鞋,出门了。
天还蒙蒙亮,张檬抱着解梦的那本书走到了书房。
书房里的灯还亮着,张檬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钟或淡淡的声音。
“进来。”
张檬把书还给钟或后,现钟或正在画一副画像。
画中人白红眸,竟然是她梦中的男子!
张檬恍如雷劈,忙扑到钟或的面前,指着那画中男子问道:“大人!这是谁?”
张檬离钟或极近,她的脸几乎要碰到钟或的脸,温热的呼吸喷在钟或的脸上,钟或脸一红,忙往后仰了仰头。
“张檬,莫要冒冒失失的,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张檬却没有理会钟或的责备,继续问道:“大人,这男子是谁?”
“门魔,辟邪用的。”钟或斜睨着她,“你竟不知道?”
门魔?
张檬一怔。
“他本来是上古恶魔的转世,拥有邪魔的血统,却从不作恶,后来被点化了,成了神,因他本就是魔,所有邪物都忌惮他,于是人们就把贡为门魔,用来辟邪。”钟或皱了皱眉,“只是无稽之谈罢了。大姐却硬要我画来辟邪,可真是……”
最近虽然很多不顺心的事,但若真的把这门魔画像贴在门上,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钟或拿起画纸,准备将它揉成一团,张檬忙阻止她。
“大人,这幅画送给我好吗?”
……
许绿茶低下头微微闭上眼睛。
既然你也如我那般珍惜我们的感情,那我让你……亲一下吧。
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他修长的睫毛颤动,泄露出他的紧张和羞怯。
我的吻只给我未来的妻主,希望你不要负我。
期待的吻许久也没有落下,许绿茶睁开眼睛,却现那个人已经走远。
许绿茶:“……”
无药可救的蠢人!
许绿茶猛地睁开眼,美眸闪过一丝迷茫。只是个梦。
他雪白的手指轻轻拂过红唇,他俊脸微红,单手撑起身。
天已大亮,他慢慢地穿好衣服,鞋子,便走出了房门。
太阳火辣辣地照下来,院子里的水缸明晃晃地反射着光芒。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小鸟的啁啾声。
他站在水缸面前,水面倒映着他美丽的容貌。
肤如凝脂,眸若秋水,唇若涂朱。
他这么美,真是便宜了她了。
许绿茶神色柔和。
秦珑的仆人没过多久便来找他,许绿茶柔和的神情尽数收起,换上了忧郁柔弱的神情。
“许公子,我家小姐已经说服了你的母亲,你的母亲已经推了你的亲事,你可以下山了。”
许绿茶微微一笑:“请代绿茶多谢你家小姐。”
她总算做了件有价值的事。
作为代价,他把昨晚熬夜画好的画稿递给那个面相忠厚的中年男子。
“你告诉你你家小姐,她想要的秘诀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