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面立刻安静了下来。
这名字要是在后世的话,那再普通不过了,可是在当代,就显得有些奔放了,要知道这里面还有不少少女,不免都羞红了脸,不过她们的脸本来就挂着红晕,故此也看不出来,只能从她们羞答答的神色中察觉一二。
这名字也只有我这女婿说得出口了。白夫人笑问道:“为什么叫这名字?”
羞归羞,但是众女心中还都是非常好奇的,悄悄侧耳聆听。
李奇不答反问道:“不知丈母娘方才尝出了什么味道?”
白夫人谨慎的瞧了眼李奇,可别落入了李奇的陷阱,道:“有点甜,有点苦,有点酸,有点咸。”
这丈母娘还真有够谨慎的呀,我还以为她会想蔡老货一样,讲出心中的真是感受!李奇立刻道:“这不就是了。”
封宜奴稍稍一愣,突然啊了一声,道:“我明白了。”
季红奴好奇道:“封姐姐,你明白什么?”
封宜奴却是不答,只是娇羞的瞧了眼李奇。
李奇笑嘻嘻道:“红奴,情人的眼泪不就是咸中带苦,苦中带甜,甜中带酸,正所谓相思苦,苦相思,明知相思苦,为何苦相思。”
“因为相思中藏有一丝甜蜜。”
忽听的一人小声说道,由于阳台上已经安静了下来,故此大家都听得一个真切,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王瑶。
王瑶方才只是有感而,忽见大家目光都投了过来,不禁满面尴尬,那一张绝色脸庞都快滴出水来了,煞是迷人。
白夫人打趣道:“世人皆知相思之苦,而三娘却能从中尝到一丝甜蜜,着实难得啊。”
这个丈母娘,真是嘴上不饶人呀!李奇想帮王瑶解围,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又觉有些羞射。
王夫人见王瑶都快从阳台上跳下去了,忙道:“姐姐,我这女儿脸皮薄,你就放过她吧。”
白夫人笑道:“什么放过不放过的,我这可是夸她,懂得苦中作乐的人才是聪明人。”
李奇嘿嘿道:“丈母娘冰雪聪明,想必一定是苦中作乐的高高手。”
白夫人白了李奇一眼,道:“我可是你丈母娘,你少拿我来调侃。”她虽然也是伶牙俐齿,但是脸皮没有李奇厚,怕也说不赢李奇,索性拿出长辈的身份来威吓李奇。
暴汗!你调侃我夫人的时候,咋又不考虑不考虑我的感受啊!李奇笑了笑,没有再说了,没办法,长辈就是长辈,晚辈只有被调侃的份。
但是听得李奇这么一说,女人们又亲不自禁的拿起高脚杯喝了一口,其中滋味让阳台变得更加安静,哪怕是白夫人也不例外,思绪似乎飘回了少女时代。
李奇悄悄坐在白夫人身边,小声问道:“丈母娘,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
这话一出口,白夫人突然醒悟过来,这脚一跺,“可恶,你竟想套老身的话。”
好死不死,这一脚刚刚跺在李奇的脚背上,这可是无意识的一脚,完全没有脚下留情,李奇闷哼一声,双目却望向封宜奴。
封宜奴莫大的委屈,下意识道:“你看作甚,我可没有教白姨。”
白夫人好奇道:“教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李奇急忙出声制止这个话题,又揉着脚背道:“丈母娘,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夫人脸色微红,道:“活该你。”
李奇道:“你踩小婿没关系,这是你的权力,但是你不能自称老身,这可把丈母娘你都叫老了,小婿听得于心何忍呀,如今你和七娘走出去,旁人不说一定认为你们是姐妹了。七娘,你说是不?”
白浅诺咯咯笑着直点头道:“夫君说的是。”
一旁的高夫人、王夫人等等,纷纷掩唇笑了起来。
至于苏云等小一辈的看得都是目瞪口呆,心中由衷的佩服李奇,这马屁拍的太猛了。
但是李奇却不以为意,这女婿拍丈母娘的马匹,乃是天经地义之事,谁人没有拍过?
白夫人满脸通红,咬着牙低声在李奇耳旁道:“你是故意的。”
李奇嘿嘿道:“你是无意的。”
“那你还这么说。”
“这我宁愿你是有意的,你可知道你方才那一脚多重。”李奇也怕丈母娘飙,急忙又道:“当然,王姨、高姨,你们看上去都很年轻,若非衙内这么大了,我还当你们只有三十岁出头了,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了,可否告知晚辈,晚辈弄个秘方,指定赚大钱。”
此话一出,小一辈的全部睁大双眼,崇拜的望着李奇。
王夫人白了李奇一眼,道:“胡说八道。”
神色、语气与王瑶如出一辙,要知道王瑶能长得这么漂亮,完全就是她娘的一己之力,靠王叔叔的话,那可就尴尬了。
高夫人倒是不太在意,咯咯笑道:“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可权当真了。”
这一句话,就化解了她们的尴尬。
不愧是俅哥的夫人,果真是深藏不露啊!
这李奇一来,立刻带来很多欢声笑语,白夫人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随口道:“你这咖啡都快凉了,这糕点怎么还没有上。”
是啊!这糕点怎么还没有上。按道理来说,这糕点应该是和咖啡一块上的,但是李奇为了让大家能够完全的品味咖啡的味道,于是将糕点押后了,但是现在也应该上了,他下意识的转头一看,突然指着楼下道:“糕点来了。”
众女转头往楼下一看,只听得她们一阵异口同声的惊呼,“盆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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