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里面一定有猫腻,我也记得她的月事一般都是这几天来,这种事我没道理会记错的,红奴是月初,骨欲是初十左右,七娘和燕福一样都是月末时分,如果提前了,但是方才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这个月试试,如果是下个月的话,她都已经出征了,她怎么试,是啊,那几天她和十娘都古里古怪的,一定有阴谋。..[]
虽然满心疑惑,但是李奇并没有表露出来,他知道赵菁燕太精明了,很难撬开她的嘴,但是他也知道这事一定跟十娘有关,那妮子比较单纯,而且心里藏不住事,所以他打算去找十娘问一个明白。
.......
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竟然李奇已经跟赵菁燕交底了,那么他也只有完全的信任她,所以他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将狗仔这支神秘势力交给赵菁燕,于是在当晚,他就让马桥、南博万带着赵菁燕去见识下整套狗仔系统。
而他自己则是心思重重的回到住宅内。
“咚咚咚!”
这一进门,他就急匆匆的来到了刘云熙房门前,可是敲了几下门,里面并没有人答应,暗自嘀咕,我去自己老婆房里,这应该算不上没节操吧。
于是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但是蜡烛却是点燃的,自言自语道:“既然没有吹灭蜡烛,应该等会就回来了,我干脆就在这等等吧。”
李奇刚一坐下,闻到一股只有刘云熙房里才有的药材味,心想,对呀,如果她们是骗我的,那么燕福的月事马上就要来了。十娘应该会有所准备,我只要看看她是否已经将药材准备好了,不就真相大白了吗,我真是太聪明了,不过---这是不是有些不道德,不,我也只是关心她们,错也值得原谅,好吧,就任性一回。
这刘云熙可是非常单纯的人。从不藏东西的,作为她的丈夫,李奇当然知道刘云熙的药材都放在后面的木箱里面。
李奇左右望了望,然后快步走了过去,将箱子打开来,只见里面放着一包包药材,显然是刚准备好的,李奇拿起一包药材来闻了闻,眉头一皱道:“这不就是燕福的药么?如果十娘没有骗我的话。她不可能这么早就将药材配好放在这里,呀,连针都已经准备好了,看来燕福的月事并没有提前来。可是十娘为什么要骗我了?究竟生了什么?”
一时也没有头绪的李奇刚准备将药材放进去,余光忽然瞥见角落里面有着一个非常熟悉的瓶子,他拿起来一看,咦了一声。道:“这不是我的---怎么---怎么可能会在十娘这里,难道是燕福交给她的?哎呦,这药落到十娘手里。难不成她们已经知道了,也许只是瓶子一样也说不定。”
他赶紧将揭开瓶塞,将药倒了出来,果真是颤声娇,懊恼道:“完了,完了,她们一定会误会我是大淫贼,我一世英名尽毁呀。不对呀,怎么少了一粒,我明明记得我出门只带七粒在身边,这是我的幸运数,怎么这里只有六粒,还有一粒去哪呢?既然这颤声娇已经落到了十娘手中,她没道理还会拿去给别人吃。”
想着想着,他脑袋突然轰的一声,颤声道:“难道---难道是我吃了。不是吧。”
他回想起那一夜的春梦,凝眉沉思,我好像记得,我吃完饭后,突然有些不舒服,然后就回到帐篷里面,然后---,我怎么全然记不得了,不是,不是我记不得,而是我误以为是在做梦,一定是这样的,哎呀,我怎么就这么蠢,现在才反应过来。
突然,屋内响起一个声音,道:“夫君。”
李奇猛地一怔,举目望去,只见刘云熙站在门前,目光复杂的望着他。
原来他方才想的过于入神,连刘云熙进来了都未察觉。
“十娘,我---这---。”
李奇一脸尴尬,结结巴巴的,都不知该如何解释。
刘云熙凝眉望去,道:“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啊?泻---泻药。”
“泻药?”
刘云熙叹了口气,道:“夫君,你还打算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这可是神医呀。李奇讪讪一笑,道:“这---呵呵,你都知道了。”
刘云熙走了过去,苦口婆心道:“夫君,凡事是不能勉强的。”
李奇听得是云里雾里,道:“这我知道啊。”
“那你为何还这么做?”
“我做了什么?”
李奇越来越糊涂了。
刘云熙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伤身的,就算你有苦衷,你也应该与我商量。”
李奇好奇道:“什么意思?”
刘云熙叹了口气,道:“我原本早就想与你谈谈了,但是燕福说怕伤你自尊,我才忍到如今,可是夫君你若再这般下去,迟早会深陷泥沼,无法自拔,甚至可能会---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
“伤我自尊?”
李奇听得怪慎得慌,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在你面前早就没有自尊了。”
刘云熙迟疑了下,才直言道:“夫君,这颤声娇虽然不是毒药,但是药力甚猛,通常都是给一些年纪大的达官贵人使用,更加不能长期服用,你如今正值壮年,而且又服用我师父的药方,若是再加上这颤声娇的话,可能会出现性命危险,这补身要讲究徐徐渐渐---。”
“等---等下。”
李奇抬起手,道:“你是说我长期服用颤声娇?”
刘云熙道:“事已至此,你还想瞒我?夫君,如今悬崖勒马,还为时不晚,以后万不可这么做了。”
李奇快哭了,道:“我悬什么,晚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吃过这玩意。我犯得着吃这个么,敢情我以前那些a+的表现都是颤声娇的功劳了,我---我---哎呦,我宁愿你们以为我是用来害人的。”
“若是用来整人的,那也比自个服用要好。”刘云熙道:“不过夫君,此乃助兴之药,怎能害人,我是郎中,你不应该对我也隐瞒,讳病忌医可是不行的。”
这对面要是站着的不是刘云熙。李奇非得揍得他变成猪头不可,你可以说男人没出息,但是你不能说男人不行,这可是天下最最最恶毒的羞辱了,李奇万万没有想到,刘云熙她们会往这方面想,抓狂道:“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行,这只是我用来整人的,上回那前任大名知府---。”
说到这里。他又说不下去了,他总不可能将那些邪恶的事情告诉刘云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