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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再给我一枚这种·······这种羊脂玉块?”低着头,带着几分紧张,王韵儿扭着衣角说道。神情中罕有地出现了属于少女的难以启齿。
当宋离将她送到家门口,停下车刚打开车门时,就听到这个女人怯懦的声音,珠圆玉润,不但悦耳,还透着女性特有的矜持与羞涩,眼前这种难得的风情让他依稀间仿似回到那个午后的课堂,也是烈日炎炎的夏季,没有美人相伴,唯独剩下那篇节选自《老残游记》的一个片段,其中王小玉的歌声被形容的很神秘、悠远,能绕梁三日呢!呵——,那时候的自己竟然单纯地信了,很欢乐啊。
静等宋离良久却得不到答复,带着一些子失望、几滴哀怨甚或者她自己都没觉察的自哀自怜,王韵儿赌气地下车,快步向家中走去。柔软细嫩的芳心此刻如同泛起了缠绵的秋雨般。行至一处高大古木的浓荫处,现下的时辰一团乌漆抹黑,仅有的几缕残冷月光钻过叶隙流连下来,随着微风如同波浪般涌到她精致妩媚的脸蛋上,脸色被渲染得有几许莫名的晦暗。
“韵儿——!”宋离突兀地一声叫喊,打断了活泼喧闹夜虫发出的声响,还有那杂乱无章的演奏节拍,周围一静,雄浑地声音隔着这掩盖着一切勾当的夜色传出老远,间或还能听到轻微的回音儿。
听到他不避嫌隙的叫喊,上一瞬间溢满了整个身心的怨尤这一刻统统消失不见,彷佛小时候噩梦苏醒间的那个时间拐点,给人一种成佛一念成魔的虚幻感,不过,王韵儿更喜“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说法儿,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身体僵了僵之后,她不顾一切地踩着鹿皮高跟凉鞋向着宋离奔了过来,倘若画面在这一个时刻定格,是不是在讲述着一个满怀欣喜的少女正不管不顾地奔向自己情郎的故事呢?
在有几步就跑到他的身前的时候,遇到了一块埋在土里有些年月的碎石,似乎它唯一的使命就是为了在自己化成灰尘之前将一个叫做王韵儿的妩媚女子绊倒在一个在乎她的男人怀中。倾倒的时候,她害怕地闭目,不敢睁开流溢着成熟女子柔意的一双眼瞳。也许是几秒,也许是一辈子一样的漫长,没有等来让她失望的疼痛,上天还给了她一个结实有力、温暖的怀抱,一如她自己某个陷入春情的夜晚所期待的。
搂着她显得丰满的臀瓣,宋离伸着大嘴索着香吻。她用力推拒一番,紧箍着身子的双臂随之松了开来,她心中一半失落一半放松,复杂南明。由此可见,“女人心,海底针”未必是戏谑之言。
紧握着的纤手,用力地锤了锤宋离的胸膛,有些抱怨道:“你······你想作死么?距离家这么近,还敢喊那么大声!”
看着宋离平静的眸子,细小瓷实的银牙咬着艳艳的唇,说的话有些结结巴巴:“更何况,叫······人家的小······名做什么!这是你该叫的?”
“我只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儿!”原本放开的“铁钳”再次收紧,抱着她玲珑的身子,往那一团黑暗中走去。难得没有挣扎的女人顺势依着他平平的肩膀,没有一点倾斜角,很舒服的感觉。走到最里边,放开她之后只用一只手揽着对方的蛮腰,姿势比刘谦变魔术更优雅,一个眨眼之间,一枚散发着莹乳白色毫光的玉符静静地躺在手心中,趁着夜色看起来,玉块好像一团被锁住的白云,也是一颗有着柔意光线的心灯,旁边卧着一条折着的黑痕,应该是那条红绳······
用双手小心地捧着它,闪着疑问的眼睛望着宋离,也不管周围的黑暗是否遮住他的眼。“我知道你担心女儿,所以我给你,仅仅是不想你担着太多心而劳累罢了!”摩挲着她圆润的肩膀,宋离看着那对执着的秋水,如斯解释道。很难得的一种行为,不过却令她倍感欣喜——他还是在意她的,不是吗?
眼光渐渐掠过他宽阔温暖的肩膀,嗯,那感觉她刚刚尝过,很纯粹的暖意会慢慢地从轻薄衣衫包裹的肌肉里逸了出来,如同他的性子。目光探了探他身后上方黑黢黢的空间,不经意的陷入了沉思:自己是什么时候因他乱了心境?这个问题她记不大起来了,不过心绪却无端地冒出一股脑儿的“戾气”,这种空虚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她要去追寻自己的幸福,甩开那个已经钻到钱眼中的丈夫!她需要在乎她的男人,那个能把自己宠到骨子里的人。女儿也大了,自己的离开想必影响不大吧?都三十多啦,还能神气多久?不趁着最后的时光犯个过错,等到真的老了,这一生就过去了,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任性一把了吧?刘晓庆那么老都可以不在乎年纪差距,为什么人家就不可以?
脑海中杂念纷纭,这一刻的思考没有道德、没有责任,同样也没有所谓的担当与界限,天马行空、汪洋恣肆而变化无端。
······
心情平静下来的女人,将玉符随手放进上衣口袋,反手将宋离一搂,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丁香小舌一舔,怀中的男人蓦地一个冷战,让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果然还是个经人事没多久的初哥呢。
王韵儿平息下心中的那种兴奋感,翕动几下微冒着细汗的鼻翼,阵阵清香的呼气撩得宋离心中的欲火一阵沸腾。犹未自觉地抿了抿有些干的唇,如同母亲一般地哄着他道:“好啦,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我不会让他碰我的,实际上在这之前一年多的时间里因为女儿芸芸的事儿我们都没同过房。我怀疑他在外面有人好多年了,可惜他不承认,我也找不到证据!他有些重男轻女的,本来念叨了好几年,后来几年却突然不念叨了,还莫名地对女儿比之以前更好,有几次更是在三更半夜说着‘儿子儿子’之类的梦话。”
“吧唧!”亲了一口他的侧脸,转身就走,干脆利落,没有一点留恋。
“哎!”宋离叫住了已经走了十多步远的王韵儿,将一团绿莹莹的物事,以巧劲儿准确地扔到她娇小的掌中,大声道,“这个和你包里的那个绿的给伯父伯母吧,对老年人很有好处的!你的不允许给别人,父母也不行,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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