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文秀清就扶陆松原进屋休息,顾小北和白晓兰也带着孩子们进屋睡午觉。
靳向东泡了一壶茶,和陆战国,沈恒三个人坐葡萄架下聊天。
沈恒抿口茶水,美滋滋的说道:“这样的日子,过的真舒服啊,搞的我也想整个小院子,过这样生活了。”
靳向东倒是赞成:“遇到合适的,可以买一个,种种菜也挺好。”
沈恒叹口气:“我爸妈他们是不肯来,要跟着我大哥养老,只能等我岳父退休了,一家人搬到一起。”
陆战国也难得是非的问了句:“秦梅什么时候生?”
“就这几天吧,都过日子了。”沈恒脸上有些失落,算日子,孩子该是二月底生,这都三月中旬了,还没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记错日子了。
“那你怎么不再多等两天?”靳向东给沈恒添了茶水后问道。
沈恒无奈的说:“最近有个十几年前的案子,被翻出来了,我们又忙着跟这个案子呢?”
“十几年?线索都模糊了,很难破的。”陆战国说道。
沈恒点头:“十几年前,马家军被清剿,收了不少好东西,当时都放在市政府的库房里,也没有在意,那会都忙着各种斗地主老财呢,就疏忽这事了,后来被人盯上了,里面的金银饰,被偷一空,事两年后,才现。最近市面上突然有人拿着当年没收的珠花簪子卖,然后这案子就被翻出来了,市局要顺线索追回这一批丢了的珠宝,里面不少古代传下来的老物件呢。”
混乱的年代,真的是把很多好东西,都当粪土一样毁了扔了,等到现时,已经成了稀世珍宝。
靳向东比较感兴趣:“是怎么确定,就是丢了的那一批珠宝呢?”
沈恒感叹:“要不说我们国家人才辈出呢,当时收上来这些珠宝,就让人登记入库,有个小伙子,爱好画画,把这些珠宝的样子都画了下来,跟拍的照片一样。多亏这些图画了。”
陆战国和靳向东都是当故事一样,听一听算完事,有很多疑问,也不好多问。
沈恒喝口茶,又说道:“这也不算什么密案,咱也不是外人,我再跟你们说点小道消息,要是哪天你们碰见了,还能帮个大忙呢。局里分析这只簪子其实只是抛出的一块试水石,我却觉得这批珠宝估计已经被卖的七七八八了,这只簪子只是辗转到了省城。
因为当年可疑的人里,有一个人下落不明,其他的还都在排查阶段,毕竟时间太久,一下也没有那么多线索。下落不明的人叫马文峰,至于现在会不会改名字了,就不知道了,也就他的嫌疑最大,当年他也是看库房的人员之一。
追其渊源,这个马文峰和马家军还是没出五伏的表亲,当时因为举报有功,就给了他这么个看库房的差事。后来等现珠宝不见了时候,这个马文峰也在同一时间,消失了。”
陆战国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这个马文峰也在省城?”
沈恒摇头:“这个不好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没有马文峰的照片,根据大家的描述,也是乱七八糟的,而且十几年过去了,有没有变化也不知道,所以现在就头疼在这里。就怕他在外面已经卖掉了所有的珠宝,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大富翁,你说谁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靳向东点头,这种陈年旧案,疑点多,证据也很难收集,只能剥丝抽茧,一点点来。
沈恒又坐了会儿,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