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雄深知现在和这个疯子理论是最愚蠢的做法。
且不说这个疯子行为古怪想法奇怪,就他那恐怖的身手也不禁让人胆寒。
韩景雄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保持着沉默,脑袋飞转,想着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个疯子打走。
萧尘也不急,舒服地窝在沙上,双腿架在茶几上,打着哈欠,等待着韩景雄的表态。
如果韩景雄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不介意采用自己的办法。
至于他的办法韩景雄是否承受得了,那他可就管不着了。
毕竟萧尘不是圣人,没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胸怀。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所谓的对与错,也没有所谓的规则!
在他看来,规则都是强者制定的,规则更是强者的附属品,弱者只能选择接受或者灭亡!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压抑且诡异之极。
而房间里的三个人也呈现着截然不同的三种状态。
被绑在床上的女人瞪大着双眼一脸紧张的看着坐在不远处的两人。
她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在谈些什么,但看现在的情形,好像是自己的老板正被这个擅自闯入的男人压制着,而且自己的老板还不敢反抗。
刚才萧尘的警告还是起到了作用,此时此刻,这个女人也不敢出声,保持着绝对的沉默。
男人之间的斗争,女人是很难融入进去的。
坐在沙上一副如临大敌的韩景雄也保持着沉默,但看他紧紧皱着的眉头,不难看出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然而,窝在沙上的萧尘却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来找麻烦的,而是来做客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过去了十分钟。
萧尘才有些不耐烦地掐灭了烟蒂,看着韩景雄,说道:“我说韩老板,你到底想到办法没?总不能让我在这陪你待一天吧?
我的时间可宝贵着,你可别想着浪费我的时间。”
听了萧尘的话,韩景雄很不爽地看了眼萧尘,心里想的是,你他妈要是等不了可以走啊,我又没有强留你在这儿,但嘴上却说道:“小兄弟,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既然你觉得空口无凭,那我可以给我的私人律师打个电话,让他来给我们开个凭证,这样你觉得可以吗?”
韩景雄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生怕眼前的这个男人一个不爽,又揍自己。
他觉得这个办法是最可行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不会拒绝。
只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韩景雄刚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萧尘就直接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韩景雄顿时纳闷了。
这不是你让我想的办法么?如今我已经想到了办法,可为什么你又要拒绝呢?你这不是明摆着耍我么?
虽然韩景雄知道自己被耍了,但他却不敢反抗,只能憋屈的将不快压在心底。
“没有为什么。”萧尘摇了摇头,淡声道:“你当我傻呢?谁知道你找的律师是不是跟你一伙的。
你连视频和照片都可以造-假,那一份公证文件难道你就不能造-假了?
俗话说狗还不了吃屎,你若到时候反悔,不承认有这件事,那我岂不是又要来找你?
你以为我真的愿意来找你吗?这很麻烦很无聊的好吗?”
听着萧尘说的头头是道,韩景雄真的无语了。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