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j集团理事办公室,孙理事正在签署着在离开韩国前公司里需要自己签名的文件,同时对站着面前的南室长说道:“把我晚上的行程空出来,我想在走之前跟崔秀景一起吃个晚饭,你帮我联系一下吧。”刚刚回到韩国没有几天时间,集团有需要自己飞回中国跟地方政府签署商谈好的建厂合约,这次的成功让集团对中国市场的认识有认识一步,不过自己却要长时间的留着中国出差了,所以临走前想跟孩子吃个饭,增进一些父子间的感情。
“我这就安排下去理事。”说完话,南室长对着理事微微鞠躬,就离开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从名片夹中找出上次交换的名片,按照上面的电话拨打过去:“嘟···嘟···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电话,请在毕声后收费留言。”听着手机通讯商的电子语音,让南室长有些头疼起来,偏偏这个时候他不接电话。
接连几次拨打都没有接通,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只能联系金英敏社长了,看看他在没在公司里面。
“金社长,我是南室长,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崔秀景理事在哪里?我找他有些急事。”上司还等着自己的回复,南室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虽然自己只是个秘书室的室长,但是地位也比小公司里的社长要高。
金英敏没有想到会接到cj集团秘书室室长的电话,不过还是让对方稍等一下,自己询问一下公司办公室。
“南室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崔理事这两天都没有来上班,好像身体有些不舒服,在医院里治疗呢。”把秘书了解的情况都告诉给对方,同时把医院地址让秘书传送给对方。
接到这个电话,就让金英敏心里有些清楚崔秀景在孙理事的心里地位会越来越高,看来以后自己要跟他打好关系了。
收到医院地址,南室长没有去告诉给理事知道,他需要自己先去医院了解一下病情,看需不需要打扰理事办公,小事情的话自己就可以解决了。
一路上南室长不断催促司机,快点开车到医院,他可不想让理事现自己没有在公司里面。
来到医院,在一楼询问处询问了一下,南室长就按照护士说的地址找到了崔秀景的病房。
此时崔秀景跟金炳斗两人,在病房里刚刚吃完午饭,正在喝着饭后咖啡,来消磨时间,幸好自己的鼻子没有骨折,只是错位而已,在医生的帮助下矫正过来,不过医生留自己在医院观察两天,没有事情的话就可以出院了,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没有事情的话明天一早自己就可以上班去了,脸上的瘀伤已经消失了,基本上不会让人现自己打架的事实。
“当、当”病房门突然响起,有人找了过来,崔秀景示意炳斗去开门,有些好奇起来自己没有告诉别人住院的消息,只是跟公司请假说在医院治疗的事情,难道公司里有人来看自己,不过看看时间有些不对,这个时间正式公司里忙碌的时候,谁会来看自己呢?
“您好!”看见是南室长走了进来,让崔秀景的心里有些紧张起来,难道亲生父子知道自己打架的事情,派他过来通知自己坏消息的,心里马上混乱猜测起来。
“崔理事,不知道你的伤势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替你联系一些权威医师,再给你检查一遍。”刚一走进病房,南室长就现崔秀景除了脸上有些淤青外,其他的地方没有异样,这让他放心不少,至于给自己开门的家伙胳膊上的伤势,就不显得重要了。
“已经没有大碍了,今天我就可以出院了,不过主治医生非要我多留院观察一天。”
“既然这样,孙理事打算晚上找你一起吃饭,你看你能不能参加?”看见没有大碍,南室长就询问起晚餐的事情了,办好上司的事情是他第一位的。
“当然没有问题了,南室长我随时都可以去。”崔秀景高兴不已,这么看来自己打架的事情别人还不知道。
“很好,下午我会准时派司机过来接你的,不过我想你需要准备一套西装吧!”在病房里没有看见什么衣服,南室长提醒的说道。
“那当然了,我一会就叫人帮我回家去取衣服。”同时崔秀景想对南室长说些不让他把这些事情告诉给孙理事。
“南室长,你能不能不把我在医院事情告诉给我父亲,我不想让他替我操心我的伤势。”犹豫半天,最后才在心里下定决心说了出来。
南室长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崔秀景,没有想到这个有些幸运的私生子,还能有勇气隐瞒理事。
“好吧,我就帮你一次,不过吃饭的时候你需要找人给你化化妆,这样理事才能看不出来。”南室长心里决定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帮他一把,赌他以后可以继承家业,这样自己的地位就会越来越高了。
说完话,南室长就急忙离开了,他还需要赶回公司里,不能让理事现他离开公司。
回到公司的时候,孙理事还没有看完文件,南室长就进入理事办公室汇报这件事情了。
“理事,我已经安排好晚上晚餐的事情了。”
“恩,好了这些文件我签完名了,你拿走吧,同时通知我家里一声,说我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孙理事停下笔,把文件规整好示意南室长拿走。
晚上江南一家高级的西餐厅,南室长已经替理事订好位子和菜单了,一切都是按照理事的习惯准备的。
“坐吧,菜马上就上来了。”孙理事皱了皱眉,只是让儿子坐下来。
崔秀景心里送了一口气,看来没有现自己受伤的样子,这样就不会影响自己的分数了。
整顿晚餐,两人吃的非常安静,孙理事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切着牛排,喝着红酒。
等到两人吃完晚餐,孙理事坐上车里,拿起电话拨打起来:“南室长,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刚一见面他就已经现了,只不过不想打扰晚餐的气氛。
“理事,好像是跟别人生了冲突。”南室长心里一紧的说道,这个时候一切的谎言都没有用了,只有实话才能让理事不对自己火,长时间的秘书生涯,让他对孙理事的脾气习惯非常了解。
“那你就了解一下,替他解决一下。”孙理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了南室长替儿子处理一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