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女人即便不是二次进阶者,也应该很接近那个级别了!”克罗伊茨说到这也有些无奈,“以如今实力为尊的展趋势来看,这个动脚杀人的女人居然还要听命于另一个女人,海因里希先生,你觉得这说明什么?”
可惜海因里希被突如其来的【二次进阶者】的消息所震,一时还没回过味,只是喃喃重复道:“说明了什么?”
“说明这两个女人应该也是喽喽,给人办事的角色,所以既然集团得罪了她们,就应该致以十二万分的歉意,不然后果有多严重,不是我这种小角色能够揣测的……”
在场股东对克罗伊茨的话俱都心有戚戚焉,唯独德克.穆勒不这么看,故意唱反调道:“可我怎么听说,如果联起手来,你们进阶者三五个就能抵得住二次进阶的高手啊?”
克罗伊茨闻言用看白痴的目光斜了德克.穆勒一眼,哂道:“穆勒先生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不过有一点你恐怕没搞清楚,五个进阶者抵敌二次进阶者那是在旁边还有另一敌对二次进阶者潜藏随时准备偷袭的情况下才生的,换句话说,那五名进阶者是在两个二次进阶的高手相互忌惮的夹缝中存活下来的,更重要的是,那五人无一得罪二次进阶高手,否则对方恐怕拼着被另一高手偷袭的危险也会要了那五个进阶者的命吧!”
这话一出,德克.穆勒顿时如坠冰窖,却仍死鸭子嘴硬道:“克罗伊茨先生对于这种事知道得还真清楚啊!”
“我当然清楚了。因为我就是那五人之一,能够侥幸捡回一条命。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克罗伊茨寒声道,“可我想告诉在座诸位的是。根据视频,现在集团方面已经得罪了那个二次进阶女,一旦对方狠下心搞偷袭的话,别说我们这些进阶者护卫左右了,就算安排个二次进阶者跟着,人家照样能干掉你!”
虽然克罗伊茨这话是对全体股东说的,但说话间都在一直瞪着对他态度不甚友好的德克.穆勒,吓得这老屁眼心惊胆颤,就怕他突然暴起伤人。
好在股东克林斯曼这时问道:“照克罗伊茨先生的说法。那全世界不足千数的二次进阶高手岂非要统一全球了?”
克罗伊茨摇头道:“关于这一点,他们恐怕还做不到,毕竟二次进阶者的极限是一个城或者一个师,也就是说,他们如果死战的话,最多能对付一个正规师的兵力,听清楚,是死战,也就是说他们单人灭掉一个师后。就不会有更多力气灭掉第二个师了,所以哪怕全球近千的二次进阶者团结起来组成联合政斧,也未必是那些超级核大国的对手,但这样一来或许有机会形成全球最大的政体。至于统一世界就扯太远了,呵呵!”
不得不说,戴勒姆集团的情报来源到底比整天不读书不看报的费伦广泛。所以无论是进阶者还是二次进阶者的数量,该集团都有一个较为准确的统计。比如全球范围内二次进阶者(=三阶基因锁开启)数量在九百到一千人之间。
事实上,一千这个数值并不夸张。全球十几个大国,加上一些中小国家,分摊下来,多的几十人,少的几个人甚至一两人,总之众多国家一平均,二次进阶者在各国的数量不比大熊猫多多少。远的不说,就说前不久绝天会组织的大聚会,二次进阶者到了百多个人,看上去很少,实际上由于绝天会是第一个吃螃蟹的组织,能来上百号三阶基因锁高手已算是很给绝天会面子了。
至于神选者与进阶者、进阶者与二次进阶者的比率差不多都是五十比一,也就是说,目前全球范围内的进阶者有五万左右,而最普通的神选者有两百万出头不到三百万的样子,至于比神选者还次的超能者,大概是神选者数量的三到四倍,总之还是那句话,每十个神选病毒感染者中挂九个活一个,而活着的这一个会变超能者还是神选者就只有天知道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全世界神选病毒感染者即将突破一亿大关的今天,其感染率开始呈几何衰减态势,这让各国政斧头头脑脑们在惊叹神选者凶猛之余,也都长出了一口气,毕竟如果再任由神选者的数量扩张下去,恐怕离世界大战爆也就不远了。
“那我们就不必怕了那个二次进阶女!”听完克罗伊茨的分析,德克.穆勒松了口气之余,又开始叫嚣起来,“毕竟我们戴勒姆集团在德国甚至在整个欧洲都具有很深的影响力……”
不等德克.穆勒把话说话,克罗伊茨就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头:“穆勒先生,你要搞清楚一点,戴勒姆集团的影响力虽大,但它却并不属于个人,而且那个女高手一旦飙,她恐怕也不会傻到一下就要将整个戴勒姆打垮的地步,我要是她,就只会针对在座的某一个或某几个人,你明不明白?”
德克.穆勒这下要是还不明白的话就真是白痴了:“可托尼的仇……”
克罗伊茨做为整个戴勒姆集团的保安顾问,听到这话气就不大一处来:“穆勒先生,虽然刚才海因里希先生给我播放的那段视频没有声音,但我会读唇懂吗?是你侄子先不遵守游戏规则的好吧?他压低价也就不说了,毕竟是生意,但他坏就坏在不该垂涎对方两个女人的美色,而且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这两个女人应该都是给人打下手的,换言之,那个对二次进阶女号施令的女人是某个大人物的禁脔也说不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是想为集团惹下大敌吗?还是说你是其他集团公司派来的卧底?”
一连串的质问,不仅德克.穆勒被问傻了,就连负责今次会议的海因里希也皱起了眉头:“克罗伊茨先生,真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也许比我想象中的更严重,但愿那个号施令的女人不是欧陆以外的吧!”克罗伊茨无奈道。
“甭管她是不是,我们找人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克林斯曼道。